陈光辅点点头,把目光转向虞,开口问道。
“虞公,你怎么看?”
“这要是听之任之下去,那咱们的屁股以后还不知道要坐在哪里。”
虞还没有开口呢,钱倒是开口了。
“不行不行。”
“让他们这个样子下去。”
“回头就要来让咱们把田和钱都交出去了。”
“要给钱可以,但是要这么搞就没意思了!!!”
小主,
“我这些家底也是辛辛苦苦赚来的好不拉。”
说话间,钱看起来情绪颇为激动。
似乎要的不是钱,而是他的命根子。
就这还没有结束,还在絮絮叨叨念着。
“而且我听说那个什么,要让百姓翻身。”
“什么意思?”
“这什么意思吗?”
“让家里洗夜壶那个下人,骑到我头顶上来啊?”
“然后让我把赚的钱给他花啊?!”
“这些小赤佬,真的是什么都敢想!”
虞公没有搭理他,随手喝抿了一小口汤,擦了擦嘴巴,抬头看向陈,开口反问道。
“你出过国,见多识广,给我们这些老家伙指条路?”
看到对方还是如此老奸巨猾,陈讪讪一笑随口回道。
“嗨,我自己也迷糊着呢。”
说着,他顿了顿,眼轱辘一转,随口说道。
“但是我心里是这样想的。”
“事有先来后到。”
“这小屁孩子过家家似的在胡闹,绝对不能由着他们。”
“咱们还是得想办法去走动走动。”
“钱而已,咱们都有。”
“可就像是钱哥说的,绝对绝对绝对,绝对不能让下人骑到咱们脖子上来吆五喝六的。”
“开玩笑。”
“他们有这命享受这福报吗。”
“大家说是不是这个理?”
“嗯嗯嗯!”
“对!”
姓钱的率先点头回应,张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