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直接让马师傅呼吸急促,“通晓大义。你是指,你就只看了几眼,就知该如何行功?”
“这……”
杨培风轻轻揉着鼻子,神色略显尴尬道:“晚辈练功出过不少纰漏,大抵都受累于‘想当然’三字。但到最后再行补救之法时,反而另有明悟。”
有惊无险成就九品宗师,未尝不算洪福齐天。
马师傅给了个眼神道:“调动真气试试。”
他话音刚落,即见杨培风口中振振有词,一股说不上精纯的佛力,自其气海缓缓生起。
杨培风又驱使几番后,收了手段,哂然一笑道:“前辈诓我。这显然是一卷极高明的护体功法。”
马师傅呆若木鸡。
天呐!这该是怎样一个怪胎?
杨培风道:“前辈传我功法,虽无师徒之名,却……”
马师傅直接打断他的话,义正辞严道:“此经文为我手书,却非我所创。师徒一事千万别提。只愿你将来遇见对方或其传人时,莫要视而不见。”
杨培风听后却并未答应,直言不讳道:“马师傅此话,请恕晚辈不敢苟同。”
马师傅眉头一皱,他发现自己,有点看不懂现在的年轻人。
杨培风继续说道:“晚辈不知此功法来历,更不知其主人面目。倘若对方为十恶不赦之辈、恶贯满盈之人,而我又有为民除害的能力,很难保证不亲手打死他。而若是良善之人,无论是谁,晚辈路见不平自会舍身取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