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阁次辅夏言看着杨廷和欲言又止，杨廷和看到夏言的表现，叹了一口气说道：

“夏大人，是不是怪本官没有死保陛下？”

夏言苦笑一声说道：

“杨阁老，您知道的，我们作为臣子必须忠君；

否则，就算未来新的皇帝继位，对于一个曾经不忠于皇帝的官员，也不会重用。”

杨廷和看着百官的眼神都落在自己的身上，苦笑一声说道：

“诸位臣工，我们大明朝有点特殊，秦始王长存世间；

他所决定的事情，满朝臣工没有任何人可以质疑。”

“所以从他下定决心要废帝的时候，结局已经无法改变；

无论我们是死保还是旁观都不会影响结局。”

“我们如果死保皇帝，我们就会成为新皇登基的绊脚石，如果不保皇帝；

对于皇帝来说，亦是不忠。”

“一次不忠，终生不用。”

“本官和这一届内阁无论怎么做，都没有几年好日子了；

既然没有选择，那就不去选择，本官就选择忠于大明朝。”

“为国为民，总是没错的。”

“最起码有秦始王在，本官还不至于悲剧收场。”

百官听到内阁首辅杨廷和的话，叹息一声说道：

“杨阁老，珍重！”

杨廷和笑骂道：

“好了，如今大明即将继位的新皇帝，八成就是那兴献王的世子朱厚熜了；

这次的雷，本大人和内阁替你们扛下来了。”

“以后你们还要在朝为官，一定要忠君爱国，这才是臣子之道。”

杨廷和看到百官逐步散去，看着夏言说道：

“夏大人，这次本官的计划连累你了。”

夏言苦笑一声说道：

“一朝天子一朝臣，不过，我们应该还有几年时间；

等到天子成人，就算他不动手，以我们的年纪也该告老还乡了。”

杨廷和叹息一声说道：

“大明一朝幸亏有秦始王在世，否则今夜就是一场血雨腥风。”

“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