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希腊城邦那片古老而神秘的土地上,宙斯和波塞冬的神灵战士刚刚重新确立统治,他们的统治并非基于公平与正义,而是以暴力和权力欲为基石。这些神灵战士按照地位高低形成了等级森严的阶层,高地位者掌控着更多的资源与权力,而低地位者则渴望通过各种手段向上攀爬,整个群体都弥漫着一种自私、贪婪和残忍的气息。
当阿瑞斯诞生的消息如一阵不祥的风暴席卷而来时,宙斯的神灵战士们正沉浸在重新确立统治后的傲慢与自得之中。他们以武力压迫着民众,百姓们在他们的统治下苦不堪言。阿瑞斯诞生所带来的那股强大且充满毁灭气息的力量波动,打破了他们短暂的平静,使他们瞬间从自满中惊醒,意识到一股潜在的巨大威胁正在逼近。
对于地位较低的宙斯神灵战士来说,阿瑞斯的诞生犹如一场噩梦的开端。他们深知自己在现有的权力结构中处于相对弱势的地位,阿瑞斯那强大的战争力量一旦介入希腊城邦,极有可能打乱现有的统治秩序,从而危及他们刚刚获得的些许利益。这种担忧使他们内心充满了恐惧,而恐惧又迅速转化为对阿瑞斯的嫉妒。他们嫉妒阿瑞斯似乎与生俱来的强大力量,觉得他像是一颗突然升起的耀眼星辰,可能会抢走本就不多的资源和荣耀。
在他们对宙斯的信仰中,更多的是一种功利性的敬畏。他们追随宙斯,是因为宙斯是众神之王,在现有的神权体系下,宙斯的地位代表着权力的顶端。他们相信只要紧紧依附于宙斯的权威,就能在这个等级体系中分得一杯羹,获取自己想要的权力、财富和地位。所以,阿瑞斯的诞生对他们来说,不仅是对自身利益的威胁,也是对他们所依赖的宙斯神权体系稳定性的挑战。他们害怕阿瑞斯强大到足以颠覆宙斯的统治,那他们现有的一切都将化为乌有。
于是,在自己的辖区内,这些低地位的宙斯神灵战士开始变本加厉地对待百姓。他们大幅提高赋税,几乎搜刮走了百姓们辛苦劳作得来的大部分成果。无论是农民的粮食、工匠的手工艺品,还是商人的货物,都成为他们掠夺的对象。百姓们稍有不满或反抗,就会被抓起来,遭受残酷的刑罚。他们将许多百姓变成奴隶,强迫这些可怜的人从事繁重的体力劳动,如修建宏伟却无用的宫殿、挖掘深不见底的矿井等。这些奴隶们在恶劣的环境下劳作,食不果腹、衣不蔽体,而神灵战士们对此却毫不怜悯,他们只关心自己的地位是否稳固,权力是否会被阿瑞斯夺走。
地位较高的宙斯神灵战士们则有着更为复杂的心理活动。他们站在权力的较高层级,对局势有着更全面的认识。他们明白阿瑞斯的力量一旦爆发,整个希腊城邦将陷入一场混乱的权力争斗之中。一方面,他们担心自己的统治地位会受到动摇,毕竟阿瑞斯的力量不容小觑,他的出现可能会打破现有的权力平衡,引发各方势力的重新洗牌。另一方面,他们又在暗中盘算着如何利用这一局势为自己谋取更大的利益。
在他们对宙斯的信仰里,宙斯象征着一种秩序,一种能让他们在权力结构中处于优势地位的秩序。他们相信宙斯的智慧和力量足以应对各种挑战,包括阿瑞斯带来的潜在威胁。但同时,他们也在权衡,如果阿瑞斯真的强大到改变现有格局,他们是否能在新的秩序下找到更好的位置。所以他们在阿瑞斯诞生时,既想维护宙斯的统治以保自身地位,又想从阿瑞斯的崛起中捞取好处。
这些高地位的宙斯神灵战士开始在自己的领地内加强军事防御措施。他们囤积大量的物资,从粮食、武器到各种珍贵的魔法物品,都被他们搜刮到自己的宝库之中。同时,他们派出密探四处活动,严密监视着其他势力的一举一动,包括阿瑞斯的势力动态以及其他神灵战士的反应。他们还巧妙地利用谣言这一武器,在民众中散布关于阿瑞斯的种种可怕传闻,试图在民众心中制造恐慌情绪,以便更好地控制这些手无寸铁的百姓。此外,他们还在寻找机会与阿瑞斯的势力进行接触,试图通过外交手段或者暗中的交易,从阿瑞斯的崛起中获取利益。他们或是想与阿瑞斯达成某种协议,共同瓜分希腊城邦的权力和资源;或是想从阿瑞斯那里获取一些独特的力量或者知识,以增强自己在未来权力争斗中的竞争力。
波塞冬的神灵战士们同样被阿瑞斯的诞生搅得心烦意乱。他们从海洋深处走来,统治着沿海地区的百姓,他们的统治充满了冷酷与无情。在重新确立统治之后,渔民们被压榨得几乎无法生存,他们必须上交大部分的渔获,而自己只能留下极少的部分勉强糊口。海上的商人更是苦不堪言,他们需要缴纳高额的税费才能在波塞冬神灵战士控制的海域通行,而且这些税费的数额还在不断攀升。任何敢于反抗或者试图逃避税费的商人,都会遭到严厉的惩罚,船只被击沉,货物被没收,船员甚至会被残忍杀害。
小主,
地位较低的波塞冬神灵战士们在阿瑞斯诞生带来的不安氛围下,行为愈发恶劣。他们在沿海的村庄和城镇中肆意妄为,将自己的恐惧和不安发泄在无辜的百姓身上。他们破坏渔民的船只和渔网,使渔民们失去了赖以生存的工具。他们闯入百姓的家中,抢夺财物,无论是金银珠宝还是日常用品,都被他们搜刮一空。在海上,他们如同海盗一般,打劫过往的商船。他们将船员们扔入海中,看着那些在海水中挣扎求生的人发出残忍的笑声,然后瓜分船上的货物。他们眼中只有自己的私利,根本不把百姓的生命当回事,在他们的观念里,百姓只是他们获取财富和满足私欲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