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尼越像越觉得像,某些成瘾类的魔药就是有这种功能,如果奇洛教授因为旅行中因为某些以外染上了这种恶习——进而他的大脑也被这种药物给损害了的话——那他那样结结巴巴和莫名其妙的行为就都有了个确切的答案。
“毕竟他真的太反常了。”她说,“但是我不太好说这种事——您能和他谈谈或者帮帮他吗?”
“如果奇洛教授知道你这样关心他,他一定会很高兴的,莱尼。”邓布利多轻柔地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我早就知道这件事,也和他谈过了。他不是魔药成瘾,只是遇到了些小问题。”
克劳尼莫名地觉得现在邓布利多的神情看上去有些伤感。
“他是生病了。”老人低低地说,“我们没法帮他,这是种不治之症。”
“连斯内普教授都没有办法吗?”
“没有。”邓布利多忍不住又摸了一下她的头顶,“所以他的心情可能不太好——没有人能忍受不断看着自己滑向死亡。莱尼。”
“那我理解他了。”克劳尼觉得有些难过,她在想之前奇洛教授的所有的举动,或许他只是面对这种无法避免的事实——无法接受。
“但是他自己不知道。”邓布利多说,“他还想尝试。”
“那我们没法一起想办法吗?”
“你最好不要和他谈论这个话题,我的女孩。”邓布利多在这件事情上严肃了神情,“你没法知道一个得了绝症的人可能在绝望之下会做出什么样的事。而且,你也得让他保持最基本的尊严——”
克劳尼点点头,她觉得她已经原谅了奇洛的行为了。抛去这个学期他的一些做法,奇洛是个好老师:“我知道了教授,我不会再去主动打扰和影响他。”
虽然她是这样回答邓布利多的,但她还是悄悄地不定时地送一些小礼物给奇洛。有的时候是几包清淡的茶,有的时候是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