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沃兹的教授是什么奇怪的称呼啦!”她笑倒在床上,“是那位总是穿得黑不溜秋的‘霍格沃兹教授’吗?”
“哈皮不能说!”他说,“哈皮承诺过!”
女孩玻璃珠子似的黑眼球在眼眶里转了一圈:“难道你忍心你亲爱的好友遇到这样的困惑吗?我们是如此忠实的朋友,所以亲爱的happy,请告诉我吧。”
“我们的每一句承诺都有着他本就有的效果,无论我们应答的时候是否出于真心,小姐。”小精灵说,“我们无法对他们说不。”
“难道每个人都是这样吗?”
“我的意思是,霍格沃兹的每一个人,又或者说每一个巫师的话语都对你们有这样的效果吗?”
“对不起,克劳尼亚,并不是我不想要告诉你,”哈比说,“只是身为小精灵,我们没办法去反抗或者没办法对已经对我们施展了命运的人说不。”
这只可怜的家养小精灵的脸蛋皱成了一团——虽然它原本就没有好到哪儿去,但明显现在看上去更糟了。
你一定无法想象他这时的样子,甚至说,如果你是一个专注于生物外表的那一派,你绝不会对他升起好感。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家养小精灵们并不能够对抗主人的命令。”他说,“我们通常只能说是或者否,如果主人不让我们去说,那我们就再也不能够说相关的事情了,除非有同样权限的人对我们说,能够说。”
“是这样吗?”克劳尼不置可否,“那有家养小精灵能够对抗自己的主人吗?”
“从来没有过。”
“不过在某些时候,我们在没有命令的情况下,就是可以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
只要没有明确地说不行,那就是可以了。克劳尼想。语言是一种具有魔力的存在,一个词在不同的语境下就会有不同的意思,对于某个人来说意义非凡的单词对于另一个人来说或许就是习以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