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叹了口气,“我还是大意了。”
“这真是个坏消息。”
她把脸蛋遮住,对着镜子里头的另一个女孩眨了眨眼,等她将那只手从那伤疤上移开,那儿又变得光滑了起来:“虽然我对眉毛的变形并不是很在行....”
“就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好吗?好女孩?”
“是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我是怕说了让你生气。”
“那瞒着我可能会让我更生气。”赫勒斯说,“你让我对你毁容的事情视而不见?”
“你的变形术能保持多久?”女孩怒气冲冲地步步紧逼,“无法消去的伤疤,你觉得我会猜不到吗?”
“我确实很好奇...”
“你不会把其他人都当成傻瓜吧,艾伯特?”她罕见地只称呼了她的姓氏,看样子是真的生气了。
“伤疤不可消去。”她说,“学校里头可没有龙,总不会你和我们院长待在一起的那么点儿时间,你么就扛着宝剑去和恶龙搏斗了吧?”
“那还有谁?啊?”赫勒斯指着天上圆圆的月亮,差点儿没维持住平时那股轻曼的语调,“月圆、咱们那位特征显着的老师——你什么时候又和他的小毛病搭上关系了?”
“这到你这儿居然变成小毛病了。”艾伯特低声地嘀咕着,然后讨好似地靠到她的肩膀边上,“相信我,我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赫勒斯,你总是明白我的,对吗?”
“那是怎么回事呢?”
“一个意外。”对卢平教授忘记了喝药的这件事确实感到生气的克劳尼,也并不想因为这件事影响到他的风评,至少作为一名老师,他确实十分称职。
但是,如果今天他们没有到场呢?
他的身边除了哈利以外没有任何一个其他的人,要让哈利一个人去面对自己的老师突然变身成为一个自己从没见过的野兽——狼人只袭击人类,又是在这么偏僻的地方?
总不能寄希望于马人们能够预测到人类的救世主遇到危险然后神兵天降吧?
她的脸上也慢慢浮起了温怒。
“好吧。”她说,“你让我想想怎么回答你。”
“你最好是。”赫勒斯恶狠狠地说,“艾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