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群人面朝西方跪在废弃别院里,生根长在地面。
药魔才探出那根系连接在经脉之上,若是妄动,轻则经络受损,重则筋脉尽断而亡。
可要是放任下去,不出两个月,那些人将彻底被根系取代血肉,变成植物。
笛飞声继续道,“唯一不受影响的,只有西行队伍中不曾进过忘川泽的两仪。”
李莲花接下他的话,“也就是说,这问题就出在忘川泽里。”
他顿了一下,又问道,“跟明萧说过了吗?”
笛飞声应他,“叫瞎子去看过了,开了些药减缓病情恶化。”
他这么说,李莲花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恐怕具体的症结连明萧都看不出来,只能开药拖些时间。
笛飞声继续开口,“我已经去过一次车狐,那忘川泽的确有些蹊跷。”
李莲花颔首,难怪这段日子不见人,原来出了趟远门。
“可有收获?”
笛飞声看向他,“据我所查,这离魂症并非什么病症,倒有可能是一种蛊。”
李莲花一愣,“蛊?”
就他所知,这苗疆蛊毒都是以毒虫炼制而来,跟植物扯上关系的倒是少见。
笛飞声替二人倒空的酒杯斟酒,“听瞎子说,痋术和蛊术有几分共性,所以本尊才来找你。”
李莲花眉头微微一挑,后知后觉的想起来,“你是车狐之行前让他去金鸳盟问诊的?”
笛飞声没作声,等他继续往下说。
李莲花啧了一下,“那他先前怎么全然没同我提过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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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飞声看他,“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