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时青深吸一口气,忽然觉得心里发胀,声音有点抖:“你怎么现在才想起来?”
差一点他就准备走了,差一点就见不到了。
纪崧赶忙凑过去,双手安抚的拢住对方的耳垂:“对不起啊,这次分身分得有点多,收回来费了些力气。”
“不要怪我啦,以后我第一时间记起你。”
许时青:“没有怪你,我也没发现你是……”
纪崧贴过去,结结实实的把人抱住:“我知道自己的伪装有多厉害,你和那个小系统没发现情有可原。”
“……别害怕,那些都已经过去了。”
纪崧感到怀里的身体僵了一下。
“我没有。”许时青闷声道。
纪崧假装没发现自己被捏变形的衣袖,垂下眼继续道:“我一直看着你,都失忆症了……你过得不好。”
失忆症?
许时青愣了下:“不,等一下,没有失忆症。”
等解释完前因后果,许时青说:“怪我当时演技真的不好,怕瞒不过你,所以才使了这么个歪招。”
“……你的演技,算了。”纪崧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许时青那个演技不走点邪门歪道,还真没办法。
当事人报复性的去戳他的后腰,结果忘了自己才是那个真怕痒的人。
纪崧面不改色的挠了下许时青的腰窝,人险些跳上天花板。
许时青小声抱怨:“你的身体好脆,我都不敢用力。”他怕自己动作太大,把人给伤到,所以只能吃下这个闷亏。
“等我把分身都收回来。”纪崧抱着人陷进沙发里,习惯性的给对方的碎发拨弄到耳朵后面:“那时候就结实一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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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身?”许时青疑惑。
纪崧已经做好心理准备,所以轻咳一声:“你可以理解为我操控的傀儡。”
“……”许时青定定的看了纪崧好一会,最终从男人心虚的目光里得到了自己的答案,顿时好气又好笑:“你这坛子醋到底什么时候喝完?”
他越想越无语,坐直身和纪崧面对面,打算和他算算账——比如说,那些傀儡到底有谁。
结果大跌眼镜,许时青震惊了:“你连只流浪狗都醋?”
倒不如说他每星期固定去看的流浪狗竟然也是……
“我们家绝不允许再出现白牙和莱科特这种情况了。”纪崧理不直气也壮:“绝不允许有第三者!”
许时青:“……你是真的狗。”
“汪汪。”纪崧顺杆子爬,很不要脸。
这下子许时青真的说不出话了。
纪崧得意的笑,拜托,要脸讨什么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