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博文的电话立刻打了过来：“你还没休息呢？”

“正准备睡了。”

“我刚知道周杰伦要来北京开演唱会。我去查了一下，开票当天票就卖光了。”

“然后呢？”

“你想看的话，我可以去买黄牛票。”

“再说吧，那两天我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你今天没约方晴啊？”

“没有，有点累了。就刚刚通了个电话。”

“那你好好休息吧，我就不和你聊了。”

“好的，晚安！”

“祝你明天顺利！晚安！”

BD公司的总部位于北三环附近，距姜清悦入住的酒店不到15分钟车程，那是一栋16层的办公大楼，大楼外立面上悬挂着BD公司醒目的logo。交流的时间定的是上午10点，他们提前10分钟到达。像BD这样的很多互联网公司都是10点钟上班，他们到的时候正值上班高峰期。看着一张张朝气蓬勃的年轻人的面孔，姜清悦一时感觉自己老了。

姜清悦给余欣的秘书小李打了个电话，电话号码是来之前余欣给她的。稍微有点意外的是余欣的秘书是个男生，不过想想女领导用个男秘书也正常。

过了5分钟，小李来到大堂，找到他们。那是一个身材高大、长相清秀的年轻人，戴着一副金边眼镜。

小李带他们到大堂前台办理了访客卡，然后通过闸机，和一群上班的年轻人一起挤上了电梯。

“整栋大楼都是你们公司的吗？”和姜清悦一起来的一个同事在电梯里问小李。

“哦，不是。从6层到16层是我们的。我们也是租的。”

四个人来到14层，在小李带领下来到一间会议室，里面已经坐了四个人，三男一女，年纪都不大。

大家互相做了自我介绍 ，交换了名片，对方都是BD公司融资部门的。

小李对其中一个年纪稍大的男士说道：“方总，余总马上过来。”姜清悦低头看了一眼收到的名片：方硕 BD公司融资部总经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