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蓉走后，赵博文让小马去派出所接小万，自己则守在医院里。

半小时之后，小万和小马从派出所回到了医院。赵博文看见小万脸上挂了点彩，眼镜也不见了。

此时金绍良已经在病床上睡着了，赵博文让小马守在留观室，他和小万来到了急诊室楼下。

小万向赵博文讲述了昨晚的事情经过。

昨天下班后，金绍良带着小万、小马等几个年龄相仿的年轻人先去聚了个餐。吃完饭，金绍良和小万又去了一家KTV唱歌，其他人则去看吴宇森的电影《追捕》。

唱到大约11点半左右，两人准备离开KTV。

在KTV包间门口，一个喝多了的客人见到送他们出门的女服务员，见色起意，借着酒劲上来就动手动脚。金绍良出手阻拦，直接一拳就把对方打倒在地。

另外一个房间的对方同伙听到动静，冲出来帮忙，双方就发生了群殴。由于对方人多势众，混乱之中金绍良被人用啤酒瓶砸了脑袋，小万的眼镜也被人打掉踩碎了。

“那女孩和你们认识吗？”

“嗯……不认识。就是个服务员。”

“说实话。”赵博文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小万。

小万不善于撒谎，一时手足无措。

“那个女孩和金绍良什么关系？”赵博文继续逼问道。

小万见无法隐瞒，就全盘托出。

大约一个月前金绍良和小万来过这家KTV，金绍良第一眼看到KTV的公主萍儿，就一见倾心，软磨硬泡要来了微信。之后他又来过多次，而且每次都是通过萍儿来订房。

“萍儿只是个公主，只负责点歌，不陪酒。绍良每次来也就是让她点歌，聊聊天，自己也不点别人。”小万说道。

“他们的关系到什么程度了？”

“应该算不上很亲密。萍儿对绍良谈不上热情，不冷不热那种。反倒是绍良对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