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嘻嘻哈哈的艇员立刻停止了打闹,我走过他们平时吃饭和打牌的小桌子,把军装里还剩的那包小泽的若樱牌香烟放到了上面,走在我身后的基恩和柴尔弗雷曼夫也没去管,我们刚穿过艇员舱,后面便又传来他们的笑声。
大副没有回头,继续穿过柴油引擎舱,走到了舰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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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先舰尾的蓄电池组已经消失不见,只剩下一个控制电池组的操作台,取代那些组合蓄电池的是一台我从没见过的机器,和前面的柴油引擎有点像,但没有排烟和进气管道,反倒是密密麻麻的钢管和地板下面连接着。
大副指着这装置解释道:“我国科学家受到盟友纯氧鱼雷的启发,想到了使用液氧缓释来支持柴油引擎在水下的使用,这是第一代实验型号的自闭柴油引擎,他可以在水下使用一个小时,产生的废气将储蓄到压缩空气里,如果空间不足,也可以通过通气管,可控制地缓慢释放到海中。”
我突然感觉有点不妙,开口问道:“安全吗,液氧那玩意太危险了吧。”
大副点了点头道:“因此目前还是实验阶段,潜艇里储存的液氧也远远低于设计值,只能实现半个小时的水下使用,而且将冗余增加了压缩液氧的保护措施,所以不交战的话,安全性还是可以保障的。”
那些液氧应该和蓄电池一样设计到了地板下,难怪我没有看出来这一型潜艇的不同,他的改动全被放在了水面之下。
柴尔弗雷曼夫走过来向我说道:“那些研究人员已经在研究怎么样安全地实现液氧的使用了,这个装置对潜艇水下潜航时间延长的好处,远超需要付出的风险,这也是潜艇现在完全禁止在艇内吸烟和动火做饭的原因。”
“那我们吃啥?”我更急切地问道。
“预制菜。”大副叹了口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