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我要是帮了他,天理难容!
“既然你不同意帮他,我也就不劝你,咱们早点睡吧,明天一早,去把这事儿搞定了咱们走,我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林星瀚长出一口气,表情显得有些怪异。
林星瀚脸上的这种表情,我以前从没见他有过。
这是一种惆怅,难过和焦急混合在一起的怪异表情,其中又有抱着一些希冀,让人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怎么形容呢?大概就是,媳妇儿生孩子,医生出来问保大还是保小,保大得要一千万,保小要九百九十九万,两个一起保得半个亿,然而自己手上只有这个月给孩子买尿布奶粉的一千二百五十块零五毛。
那时候,表情估计就跟林星瀚现在的差不多。
我以为是钱的事情,毕竟现在严辉这个情况这么严重,如果我答应帮严辉,以严辉的身价,估计得付一大笔钱过来。
我以为林星瀚是因为赚不到这个钱才有这种屁憋到嗓子眼一样的表情,便试图安慰他,但说了没两句,林星瀚便摇了摇头说了一句不是,倒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一向乐呵得跟傻子似的林星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我还真有点儿不适应,看了他一会儿之后,我便也洗漱上床了。
第二天一早,林星瀚就把我给叫醒了。
起床之后跟着林星瀚出来来到厅堂里面,严辉父亲和爷爷的尸骨已经摆在中间,林星瀚带着我过去之后便一言不发地站在那里,沉默得像个雕像。
我很想问问林星瀚这家伙到底是怎么了,但是看他那个样子,又不好开口。
吃过了早饭,严辉找的抬尸骨的人也已经到了,这抬尸骨不是什么好差事,在普通人看来是一件十分不吉利的事情,所以,即便严辉已经出了很高的价钱,找到这几个精壮的汉子也花了不少的时间。
据说这几个汉子都是严辉从猪肉市场找来的屠夫,自恃身上一身的煞气,邪祟之物无法近身,才敢来抬这尸骨。
严辉用来装尸骨的箱子不是实心木头的,倒也算不得多重,四个人抬起来毫不费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