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老板哪见过这个,要不是刹车的及时,估计就自己那身肥肉都能带着他刺进去。
尿意说来就来,但凡对方再来个惊人的动作。
那估计就得换裤子了!
勉强挤出来一句人话,酒楼老板轻轻的推开了脖子前的神风伽岚刃,与其说是推开,倒不如说是他自己平移了位置。
夜岚无月呲牙笑笑,完全没有给老板任何面子,手里的神风伽岚刃一歪,再次悬在了对方的脖子前。
“琉璃戏楼的老板跟你闹着玩?你还真是挺高看你自己啊!”
“害!您瞧瞧我这张臭嘴!该打!”
说着也不含糊,上去啪啪就是自抽俩嘴巴,清脆的响声整个酒楼都听得见,本就是安静的酒楼,此时在老板的巴掌声中显得更加安静起来,没有一个人敢说话。
刚才的比试惊的他们到现在还没反应过来,这真的是一个二十有几的年轻人该有的实力吗……
顶着那么强的火焰一把掐灭对方的嘴,人家各种攻击闪避,又是绕银丝,又是喷火焰的,这边一刀未果,直接上去三拳给人家揍得口吐白沫。
论谁也不敢相信啊!
“他到底是什么来头儿?少说一个字你都得死!”
夜岚无月懒得再听酒楼老板耍嘴皮子,话锋一转,语气瞬间冷淡了下来。
听到这话差点没给酒楼老板吓死,赶忙解释起来,因为心惊着急,说话还给咬到了舌头。
“他……他他他!他这!东岛!弹丸之地来的!哎呀!嘶哈!呦呦呦呦呦!疼死啦!他叫胡部彭赤郎,说吃夯胡叶盐,想寨偶寨赚……赚赚赚!赚钱!吃汗!”
(他这是东岛弹丸之地来的,他叫服部平次郎,说是江湖艺人,想在我这赚钱吃饭。)
白悠然听了个一脸懵逼,完全没有理解老板后面说的都是些什么。
倒是夜大老板见多识广的,听后点了点头,给了白悠然一个眼神之后,跳下舞台朝外面离去了。
人群顿时四散开来,纷纷给这位青年让出一条道路来,谁也不想招惹这么一位厉害角色,听他说好像是琉璃戏楼的老板,有些人都想好了一会过去送送银子,就当是交个朋友了。夜岚无月也没理会这群人,自顾自的离开酒楼上了大街。
他还真没心思搭理这群人里面的某些家伙,当下要做的事情比这个可重要的多。
白悠然跟在后面,嫌扛着费事,索性拉着服部平次郎的一条胳膊拖行起来,也不管这家伙死活,就这么愉快的也上了大街。
人群的目光顿时就吸引了过来,一路上所见之处皆是指指点点,毕竟一个带头走的,一个干苦力的,还有一个拖拉着的昏迷的。
熟悉的巷子,熟悉的三拐五拐。
夜岚无月带着白悠然又到了先前来过的院府,这次红发青年连等着来人开门都懒得等了,抬起腿来一脚踹崩了大门,踩着碎屑走进院子里。
比起上次来,这次要热闹的多。
各色各样的江湖人士几乎占满了院子的空闲地方,见到有人暴力踹门而入,全都把目光投了过来。
这可是组织的歇脚点啊!
没什么必死心情的话,谁能干出来这事儿?
有几个脾气爆的都开始拔刀了,嚷嚷着朝夜岚无月走来。
可对方似乎完全没有在意发生的任何事情,连看都不看的朝更深处走去。
“呦!这不是双月星辰使嘛!大人来我这里的次数可越来越频了!该不是看上小女子了吧?”
上次接待的女人穿过人群迎面走来,一边娇音调戏着,一边冲着两边的下人们疯狂使眼色。
那骂骂咧咧走上前的几个暴脾气家伙,几乎是同时跪倒在地的,一副面如死灰的样子跪着,浑身都在哆哆嗦嗦。
他们这些平日里大大咧咧的操刀鬼,完全不够夜岚无月瞧上一眼的,就刚才那番举动足够被送去轮回了。
夜岚无月也没有搭理跪着的这群人,女人的调皮话也没有接下茬。
径直走向了上次面谈的那间屋子,一脚踹开木门,果不其然,那家伙又在那里坐着喝上了。
“消息够快嘛!我这边刚敲了,你就把饭菜准备好了。”
红发青年嘿嘿笑了一声,客套了一句之后,拉开长凳坐下来扒拉饭菜,看那架势就像好几天没吃过饭似的。
那人也不恼,撕了口鸡肉扔进嘴里,仰脖灌起美酒来。
没多久的功夫,一壶酒就见了底,满足的擦了擦嘴角残留的琼浆玉液,对着正狼吞虎咽的夜岚无月沉声说道:“人呢?带过来了吗?没审一下吧?”
一连串的抛出三个问题来,中年男人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的盯着夜岚无月,生怕对方有什么细微的小动作,是自己没有捕获到的。
他的身份是皇月都组织落脚点的管家,无论是小到星尘微末小杂碎,还是大到诸如各名号的星辰使。
他都有权力过问事情和执行组织下达给他的命令,即使是这位桀骜轻狂的双月星辰使也不例外。
能让夜岚无月坐在这里共餐,已经是别的星辰使望尘莫及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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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红发青年背后牵扯的关系错综复杂,再加上此人心表不一,智商情商都是一等一的存在。
能这么平淡的跟夜岚无月说话,真的是给足了面子了。
“在这里!”
白悠然的声音响起,一个重货的完美抛物线就呈现在了众人的视线里,服部平次郎被硬生生扔进了屋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