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的话,此刻司景怀肯定还在门口偷听着这一切。
所以夏炤顿了顿,又继续对颜夏说道:“何况有人比我更心急。”
“谁啊?”颜夏下意识头口问出口,可下一秒就明白了夏炤说的人是谁。
她一顿,随即自嘲地垂下头。
“你明知道我跟他都要离婚了,以后不要再开这样的玩笑。”
夏炤用舌头顶了顶腮帮,俯身在颜夏病床前的椅子上坐下。
他扫了一眼门口的方向,隐约能够看到司景怀轮椅的一点点影子。
片刻后他重新将目光移回颜夏身上,目光认真地瞧着颜夏问:“老实说,你今天是知道了司景怀已经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才伤心过度生病的是吧?”
颜夏闻言一楞,仿佛被人戳中心事似的,眸子里的光闪了闪。
看着一副心虚的模样。
看她没回答,夏炤就又继续问:“既然心里还有他,又何必要离婚?”
“现在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如果放不下,就试着重新接受。”
颜夏闻言,交握在一起的手紧紧收拢。
而门外的司景怀此刻却不由屏住呼吸,仿佛只是浅浅的呼吸一下,就会惊扰到里面的颜夏似的。
他很在意颜夏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