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景怀嗤笑一声,身子懒懒往后一靠:“我能来很好奇吗?”

“你的事情,我都已经知道了。”他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在桌面上敲击着。

周承业听到这话却忽然怒了。

“你知道什么?我是被冤枉的,被冤枉的你知道吗!?”

“那些事情都不是我干的!”周承业近乎疯狂:“我怎么会,我怎么会杀害我爸!”

司景怀挑眉:“可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你。”

他看着周承业的眼神高傲,唇角漫不经心的笑跟此刻已经接近崩溃的周承业比起来。

可以说是对比鲜明。

周承业性子一向稳重,但听了司景怀的话,他几乎要崩溃。

“不是,不是我,事情压根就不是他们说的那样。”

“我知道!”

司景怀手指又开始漫无目的地敲击,一下一下仿佛敲在周承业心头,让他无比烦躁起来。

等到周承业近乎痛苦地抱住头,他才说:“我可以帮你。”

周承业一顿,抬头看向司景怀。

“你,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