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时云闻言冷笑一声,回头看向李叔道:“年轻人么,总是心气高的。”

“若是连我的这点故意针对都承受不住,他又拿什么给夏夏幸福。”

“何况。”穆时云皱眉说:“这些年夏夏为他吃了多少苦,想轻而易举就重新追回来,夏夏同意我都不同意。”

李叔闻言不住点头。

“原来如此。”

他恍然大悟。

都说可怜天下父母心,穆时云为了颜夏的幸福,也是深谋远虑了。

顿了顿,穆时云又道:“对了,我之前说了让律师重新立遗嘱,律师拟好了吗?”

李叔点头:“就想跟您说这个事儿,律师已经在来的路上了,估计晚上就能到。”

穆时云嗯一声:“那就好。”

说罢,他看向颜夏的方向:“这些年我从没在她身边,她一个人在那个家里过得很不容易。”

“这些,都不足以弥补这些年她和她母亲受到的伤害。”

李叔闻言也有些唏嘘。

这些年他跟在穆时云身边,亲眼见证了穆时云一路走来的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