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房间门口只剩下越夫人还有没来得及离开的司景怀。
越夫人怅然若失地站在门口,那副样子哪儿还看得出来她平时雍容华贵的模样?
刚才颜夏的话落在司景怀耳朵里,让他不由得沉思起来。
直到颜夏离开的背影已经彻底消失,司景怀才轻咬了一下后槽牙抬步准备走。
但刚准备越过越夫人时,却忽然被她叫住:“景怀!”
司景怀脚步一顿,回头看她。
越夫人嘴唇颤动了一瞬:“景怀,我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司景怀不置可否,只沉声道:“不论长辈是非,您自己想吧。”
越夫人苦笑一声:“可是我只是想让越晨好。”
司景怀闻言回头看了一眼病房内的越晨,他依旧紧闭着双眼,一副求死的模样。
他轻挑了下眉梢回头问:“那您看,他现在好吗?”
越夫人一哽,竟然蒙着脸低声啜泣起来。
这个从来说一不二的女人此刻在晚辈面前,也没忍住露出自己脆弱的一面。
差点,只差一点她就失去了自己唯一的儿子。
饶是现在越晨被救活,她依旧后怕。
她缓缓蹲下身,低声的啜泣声从她蒙住脸的双手中传来。
司景怀薄唇轻抿了一瞬,没再说话,抬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