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你真是天生神力啊!”金忠贵捂着胸口感叹道:“金石交给你,我也是放心了。”
刘氏拍着金忠贵的后背,向芜央说道:“那盒子里有些药丸,黑色的是巴蛇丸,药粉是金芷散,你和金石一人一半。那红色的是专门给你的。”
“给我的?”芜央听完一愣,不知刘氏的话是何意。
刘氏点点头,解释道:“金石出事后不久,商贸区的分铺接待了一位奇怪的客人,他自称是金石介绍来的,送酸枣仁和荣草,让我们收购。他们还送了瑶草和零陵香两种镇静安神的草药和一幅制药的方子。那方子十分古怪,我是从来没有见过。”
“那送药的人是不是夸张的连片胡子?”芜央想起来,腓腓怪走之前,涂莉塞给他们的纸条,应该就是这药方吧。
“正是,他们让药铺按方子把药做出来,到时候会有个姑娘拿钱来取。药铺把药做好后,一直也没等到人来取,就转交给了我,我想着这姑娘也许知道我儿子的事情,就一直把药丸留在身边。我猜那姑娘和你们身边的姑娘是同一个人,我儿又用不上这些安眠的药物,应该就是给你的。”
是了,这药丸应该是涂莉给他治疗怪梦的。芜央看着木匣,不知该怎么想?之前,他也隐隐感觉涂莉似乎对自己有意,可他心里装着白台,容不下别人。现在知道了涂莉的身份,更不敢有非分之想。可她去哪里了呢?芜央是不可能查到皇宫里消息的。
“那姑娘是谁,叫什么?”刘氏好奇地问道。
金石喜欢那姑娘,那姑娘之前有可能成为你儿媳妇的。芜央想这样说,却转而敷衍了一句:“是白泽府派来的生队圣手,身份保密。”
哦,两口子张着嘴,点头表示明白。
“金叔,我还有一事相求,能不能请你雇一辆马车,帮我送一群孩子去赤山的天宝观。”
告别了依依不舍的金石父母,芜央直奔东花街而去,那里有几家黑赌坊,应该有他要找的人。
不过,芜央运气不好,找了三家都没看到人,还被人误以为来赌博的,拉着上了赌桌。芜央不敢惹麻烦,应付了两圈,便离开了。
这三家,是他通过二狗知道的地方,再有其他地方,他可就不知道了。这怎么办,难不成回白泽府找人帮忙,要知道他可是抗命跑回来的,回白泽府不是自投罗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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芜央坐在路边的石台上,思索着,突然想起了当年三爷的一个场子。那是三爷最早起家的赌坊,也是三爷的家底。那地方在地下,极其隐秘,没人带路绝对找不到。
芜央决定去试一试,便径直朝那座荒废的红楼走去。这里曾经是一处戏台班子的驻地,后来接连发生了命案,就被人嫌弃不吉利,从此荒废。这红楼建在一处空地上,周围有些积水,长满了芦苇,正好遮掩了里面。
芜央顺着脚印走了进去,刚到楼下,就有人在二楼问道:“搞什么?”
是黑话,问他来做什么,芜央从容答道:“搞一方。”赌博来了。上面那人便不吱声了。芜央没想到这里还有人放赌局,肯定能找到她。
芜央进了红楼,来到一楼最后那个房间,跳进一个看起来像是天然形成的大坑里。他猫着腰走了一段,里面豁然开朗,这地方没有变样,已经能听到赌客的吆喝声了。
芜央凭着记忆,找到了岔路,掀开帘子走了进去。这里面有二十几米宽,墙壁上点着油灯,一群撸胳膊挽袖子的赌客,正聚精会神地围拢在大圆桌旁,等着庄家开骰盅。
一个人见芜央进来,在桌子旁招了招手,示意芜央过来加入。
芜央没理他,而是看向了左手边的墙角,他要找到人正坐在那里看着他。
“二林子!”芜央冷冷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