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说?”容妃喝着涂莉上次送的红丝茶,幽幽地问道。
“回容妃娘娘,姐姐她还是那般说辞。”胡媚柔欠身答道。
“这臭丫头,肯定有事瞒着我。”容妃皱着眉嗔怪道。
“娘娘明鉴,姐姐她不识好歹,不明白您的良苦用心。”胡媚柔趁机说道。
“哈,还是小柔识得好歹,从来都把干妈的话放在心头。”容妃的语气有些阴阳怪气。
胡媚柔一愣,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扑通一声跪下,诚恳地说道:“孩儿谨记干妈教诲,不敢半点疏忽,不知是哪里做错,惹得干妈生气。”
“不敢有半点疏忽?你自己做得糗事,还想瞒我不成?来人给我掌嘴,看她能不能想起来什么?”
旁边的宫女不由分说,甩了两个响亮的耳光。
“干妈,别打了,孩儿想起来了,孩儿知错了。”说着,胡媚柔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嘤嘤地哭起来。
“本宫让你去伺候文远公,你却钻进他儿子的被窝。这要是生出个孽种,该管你叫妈呢?还是管你叫祖母呢?毁人纲常的混账东西,再给我打,让她长长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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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宫女又是左右开弓,打得胡媚柔嗷嗷乱叫,连声求饶。直到容妃不耐烦地喊停。
“记住没?”容妃端起百花盏,冷冷地问道。
“孩儿记住了。孩儿再也不敢造次。”胡媚柔连连磕头求饶。
“那文远公的儿子要是还纠缠你怎么办?”容妃要问清楚。
“我一定严词拒绝,要是还不行,我就说自己怀了文远公的孩子。”胡媚柔吓得语无伦次。
“把你身上的骚气都收起来,再有下次,看我不打断你的腿。本宫问你,大齐王有没有再联系文远公?”容妃抛出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大齐王自上次之后,又给文远公来了两次信,一次是以千两黄金为诱惑,一次是以今后封王为条件,恳请文远公支持他,但是文远公一次没给他回信。”胡媚柔立马如实回答。
“一次也没回信?”容妃疑惑。
“是的。”
沉吟半晌,容妃吩咐道:“你下去吧,给本宫盯紧文远公。还有,你脸肿了,想好托词再回去。”
胡媚柔领命退下,转过身时,还啜泣一声。
?
“一次也没回信?连封王那次也没回?”召帝问道。见容妃颔首,他呵呵一笑,反问道:“爱妃怎么看?”
“文远公没有回信,看似回绝了大齐王。但他没有明确回信拒绝大齐王,也没有将大齐王的信直接呈给陛下。这说明文远公内心摇摆不定,需要陛下敲打。”容妃把一路上想好的话,说给召帝听。
召帝听完又是呵呵一笑,夸道:“爱妃能有如此细腻心思也是难得,只是没有说到紧要处。这文远公不回信,是在和朕讨价还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