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央点点头没说话,一会他又问:“那个自称二郎的十长右又是什么妖怪?”
“他是妖兽——酸与,我知道他的本事。”银月答道。
?
大齐王宫被烧的消息,传回都城,惊动了国舅和皇太后。
这皇家兄妹二人,不顾天色已晚,把召帝堵在了凤溪宫里。
容妃见二人来势汹汹,便识趣地先退下了。
“皇儿,皇后贤良淑德,家世显赫,入宫多年还未有身孕,你也该多去顾看几次。总睡在野窝子里,可是要伤龙体的。”姜太后对着容妃离去的背影,故意大声说道。
“母后教训的是,儿臣谨遵教诲,明晚便去坤宁宫。”召帝向来以贤孝自居,从不敢正面悖逆母后的意思。
“我的皇儿,是个乖顺的孩子,就是当上天子后,被一些居心叵测的妖人,蛊惑了心智,才做了些糊涂事。”姜太后话锋一转,迫不及待地想要步入正题。
召帝听闻,也不恼怒,只躬身施礼道:“母后何出此言,皇儿自继大统之位以来,夙兴夜寐,勤理朝政,不敢有丝毫懈怠。自认为四海升平,百姓安居乐业,哪有糊涂事一说。”
在一旁的国舅听完,差点没笑出声,心里骂道:我这外甥也是个脸皮厚的主,成天不理朝政,躲在凤溪宫里,和那容妃贱人赏花喝酒,好不逍遥快活,哪管百姓死活。要不是我这个国舅和李阁老,分理朝中大小事务,这大华国还不早就垮掉了。
姜太后听闻,叹息一声,似循循善诱地说道:“我们大华国,疆土辽阔,人口众多,以陛下您一人之力,如何管理得过来?陛下圣旨一出,本心是为了社稷苍生,造福万民。可架不住底下一些臣子,为了谋取私利,扭曲圣意,祸害百姓,甚至是构陷忠臣,谋害皇亲国戚。”
“哦?是谁这么大胆子,敢在母后面前搬弄是非,歪曲事实?”召帝早就收到齐王宫被烧的消息,他已经猜到姜太后要说什么了。
“启禀陛下,震陲司大司空闻丙天,私自命令白泽府队员,夜闯大齐王宫,行刺大齐王。不料,大齐王武功盖世,打退了刺客。那些歹徒为了逃跑,放火杀人,打死打伤宫女、侍卫等上百人之多。其中,白泽府杜队队长不顾禁令,直接妖化,竟将宫门、宫墙撞塌。此等恶行,骇人听闻,简直是罪无可赦。臣恳请陛下,连夜下旨,革除闻丙天震陲司大司空之职,彻查他谋反之罪。”这时,是国舅接过话头,一口气连着说完,看来是早有准备。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原来是此事。母后和国舅有所不知,大齐王误抓了朕的一位要犯,锁在深宫。朕派白泽府的人,拿着我的口谕,去云京要人。朕一再告诫他们,云京不是都城,去那里一定要遵守大齐王的规矩,切不可随意滋事。嗨呀,这些个莽撞的匹夫,定是在都城嚣张惯了,拿着朕的口谕就当成令箭了。他们也不想想,那可是云京啊,朝廷的命令哪里管用?这些个混账东西,竟敢在皇弟那里撒野。等他们回来,朕一定要问清楚,这里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再重重惩罚,严加管束。”
陛下夹枪带棒地骂了一通,太后和国舅怎么能听不出来。
太后听闻,立刻面露哀泣之色道:“母后知道你心里一直有怨气。可你弟弟统辖云京,是你父皇临终之意啊!你也知道,你父皇疼爱大齐王,一直想给他个容身之所,当时也是征得了你的同意,不是吗?你这般指桑骂槐,是不是怪我和你父皇偏心?”
昭帝听闻,心中暗道:父皇偏爱大齐王?这不是胡说吗?谁人不知是母后你偏爱朕这位皇弟。要不是你和国舅以申国相逼,父皇会同意让大齐王统辖云京?俗话说,一山不容二虎,连野兽都明白的道理,父皇会不懂?大齐王偷我矿藏、盗我粮马,甚至杀我官吏,你们装傻不知。大齐王受了点委屈,你们立马向朕兴师问罪。
虽然这般想,但昭帝还是安慰道:“母后言重了,父皇仁爱,念及我们手足之情,才这般安排。皇弟统领云京,既附和法统,又是众望所归,理应如此。”
“好,陛下既然承认大齐王的法统,那些无法无天的歹徒,是不是该杀?”姜太后不依不饶,定要问出个结果。
“母后,祖制有规定,后宫不得…”昭帝不敢把话说满,怕母后发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