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罢了,”陈震凉摆摆手,“还有十日就是寿辰,想来二子夫妻过几日就要上路了,夏家行事做绝,老夫自不能让自己的儿子被人半路截杀,这两天你找个由头,带几个人亲自前往旱州,且护持几日,若是伯乾和季贤有什么想法,暂不理会。”
“是!”吴雷低头领命,就要退下去。
陈震凉却道:“老夫看你的面色苍白,呼气时有杂音,应是运气过猛、吐气无度,以至伤了肺叶,看来潜儿能劲随念动,也多亏了你一片苦心,就暂且留下,为师帮你推血过宫治疗一下。”
吴雷也不矫情,行礼道:“弟子多谢师父。”
陈震凉点点头,跟着又想起一事:“从前潜儿他们一家居于外地,我怕功法心诀给他们召来祸端,现在想来倒是耽误了潜儿的天资,现在必须加倍弥补,不能让我陈家的良材美玉蒙尘,等下你挑两本固本的书册,找机会交给潜儿。”
“是。”
………………
就在陈震凉、吴雷师徒在书房交谈时,西州城外围的镖局院子里,陈潜站在院中。
他的面前,正站着一名华服少年。
少年唇红齿白,一身白色劲装,背后背着一把长弓,向着陈潜抱拳行礼,嘴中道:“好久不见了三哥,如今一见,三哥神采更胜往昔。”
陈潜却是皱起眉头,他正打算以识塔模拟人模拟丹田震荡,哪有功夫和眼前少年在这扯淡,于是直接道:“陈淇,你来是想做什么?我还有事,勾心斗角那一套就不要拿出来了,直接说目的。”
“三哥还是这般直接,”少年名为陈淇,是陈潜名义上的堂弟,在陈家三代子弟中排行第四,其父是陈震凉的义子,虽不是陈家血亲,但自幼被陈震凉视为己出,“实不相瞒,小弟最近突破到了通劲巅峰,今天刚好前往快马营闯营,想赶在爷爷大寿前闯过去,也好让他老人家高兴高兴,以此作为寿礼……”
“你已经练到通劲巅峰了?”
陈潜这才认真打量起身前的堂弟,对方比陈潜还要小上一岁,以这个年龄能够进阶通劲巅峰,即使有陈家的大量药材、功法栽培,也算得上天资惊人了。
陈淇淡然一笑:“这不算什么,对了,三哥要不要和我一同前往快马营闯营?若是侥幸过个一关半关,说不定能给爷爷留个好印象。”
“一同闯营?我虽不知这闯营是唱的哪出,但陈淇的真正目的,怕是想用我来衬托他自己吧。”陈潜心中暗道。
他这个堂弟一直对陈潜怀有敌意,陈潜一家被赶出去后,多次落井下石,不放过任何一个羞辱陈潜的机会,前车之鉴比比皆是,陈潜自然能猜出对方心中真实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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