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没有说完,齐雍用力将她按到胸前:“从小到大,所以试图接近我的女子都是别有居心……”
一句话到了嘴边,又叫沈昭嬑生生咽了下去。
她如果向齐雍解释,自己没有心悦他,会不会让他认为,自己也是别有居心故意接近他的女人?
所以,她还有命活着吗?
齐雍吸了吸气,她身上淡淡的女儿香,对他有种致命的诱惑,令他欲从心起,身体蠢蠢欲动,唇有些不受控制,凑到她耳边,细碎地吻落在她耳际,浑浊的气息,带着呼呼的喘吁,烫人的温度,与她耳鬓厮磨,交颈相缠。
“孤,忍着饥饿与贪欲,与你玩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是笃定了,这辈子你只会属于孤。”
“孤有的是耐心。”
“你想玩,孤就陪你慢慢玩。”
“所以,”齐雍亲吻着她的鬓角,嗓音暗哑,“你刚才想说什么?”
他浑身滚烫,身上那种又欲又撩的气息,夹杂着潮湿的汗意,如海藻一般咸湿黏稠,变得愈发浓烈,这是他动欲的征兆。
沈昭嬑彻底闭上了嘴巴,僵着身子,坐在他腿上,一动也不动,生怕刺激到了齐雍,令他狂性大发……
齐雍方才说要请旨赐婚,不像开玩笑,他也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
真要如此,镇北侯府根本无法拒绝。
所以,这一世她要嫁给齐雍吗?
那她被齐雍当成白月光替身,无名无份如玩物一般的前世,又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