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雍将她放到炕上:“天气这么冷,屋里连炭笼也没烧,怎么不穿鞋子,就光着脚在地上走?万一受凉了怎么办?”
沈昭嬑下意识辩解:“屋里铺了地毯……”
“那也不行!”
齐雍见她不止光着脚,身上也只穿了中单,披了一件素色的披衣,身子轻微瑟颤,眉头不由一皱,接过炕上的厚毯,就裹在她身上。
“生病了就是受罪,你乖一点,下次不要这么马虎。”
沈昭嬑突然想到,前世齐雍也是这般,每到了秋冬季节,总要让她比旁人多穿一件衣裳。
见她低着头不说话,齐雍还以为她在生气:“我就进来看看,不干别的,咳,”许是觉得这话不好听,他又解释道,“我的意思是,不对你做像上午那样出格的事,你别生气了。”
他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沈昭嬑便想到之前被他按在小几上亲的画面,耳根子便有些发热。
她又羞又恼:“那、那你现在看过了,可以走了吗?”
齐雍赖着不想走,他假装没听到:“你做的通髓香珠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