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们一脸呆滞地看着这一幕。
沈昭嬑踩着碎步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清平县主:“县主方才说我叫外男人毁了名节……”
“那又怎样?”清平县主用力挣扎了几下,没有挣动,气得破口大骂,“沈昭嬑你名声都毁了,还横什么横……”
沈昭嬑蹲下身来,一把捏住她的脸,把她的脸捏到变形:“是县主亲眼所见?”
她眼底像淬了冰一般冰冷刺人,清平县主被她的眼神冻住,不由打了一个哆嗦,脑子里一片空白。
“我……”她喉咙梗住,张了张嘴,一时说不出话来。
她早前听了一些流言蜚语,在镇北侯府的庆贺宴上叫沈昭嬑警告了一通,讨了个没趣,就没有放在心上。
哪知沈昭嬑突然退亲了。
外面又有传言说,武宁侯府是因沈昭嬑毁了名节,这才与她退亲。
清平县主便想借此羞辱沈昭嬑。
“既不是亲眼所见,那么,”沈昭嬑目光幽冷将她罩住,“人都说捉贼拿脏,抓奸成双,县主一定知道,那个救了我的外男是谁!”
清平县主只会张牙舞爪,被沈昭嬑这样一问,她又说不出来,只能满脸羞愤干瞪着沈如嬑。
一旁的小姐们脸色变得难看。
看清平县主这样,分明是听了几句闲言碎语,便想在大庭广众之下折辱沈昭嬑,哪知人家沈昭嬑也不是泥捏的人,便是关系了自己的名声,也是半点也不带怕的,众目睽睽之下,就和清平县主硬刚。
沈昭嬑问:“县主总该知道,是从何处听了这些话?这话又是何人所传?听你说的有鼻子有眼睛,在场的众家小姐们也都深信不疑,想来是有证据表明,我叫外男毁了名节才是。”
清平县主嗓子眼里一堵,一问三不知……
拿不出证据,那就是污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