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随口便要敷衍几句，却听见康熙忽然低笑了一声，那笑音沙哑撩人，仿佛勾魂摄魄。

“皇上？”明玉察觉他的神色有些不同，小小地退了些，却发现腰间的大手丝毫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康熙将她拉得更紧了些，垂下眸，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微薄的唇角挑起一丝意味深长的弧度，声音低柔却含着一丝戏谑：“朕方才的确是想吻你，可怎么解释，你倒是先动手了？”

明玉瞬间觉得脸上烧得可以煮熟鸡蛋。她记得分明，是自己情急之下鼓起勇气做了那般大胆的事，可……听到康熙这样直白地说出来，还是恨不得把自己埋进被子里。

“玉儿，你可知方才的那一吻差点要了朕的命。”康熙轻声逗弄着她，语气里缓缓漾起一丝揶揄。

“你主动了，朕总得回礼吧？”

明玉被他逗得羞恼至极，忍不住狠狠地推了推他胸膛：“谁要你回礼，我才不想！”

“哦？不想？”康熙眉梢微挑，俯身贴近她，鼻尖几乎擦过她的脸，温热的气息洒在她耳际。

他看着她羞得恨不能缩成一团的模样，眼底笑意愈发深浓：“玉儿，这可不是你说得算。”

“皇上！”明玉气急败坏地拍开他的手，羞涩和气恼一同涌上脸：“您堂堂天子，说话怎能这般轻浮？”

康熙见逗得她眼眶微微泛红才松了些力道，轻轻捏住她的下颌，认真地与她对望：“在你面前，朕不是皇上，只是玄烨。玉儿，你的一切才叫朕轻浮，叫朕迷惑得丢了魂魄。”

他话音低哑，眼底漫着一层柔情，似是怕吓住她，又似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乖，叫一声夫君？”

明玉愣住了。

“夫……君？”她嗫嚅着。

康熙见状，如鹰隼般锐利的眸中划过一丝得意，嘴角微微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