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伯恩斯坦在的那个旅团是干什么的你想必比我更清楚。他们名下的几十上百家实验室全是在研究那些所谓的药品。这种旅团还有什么合作的必要!论实力,你们在座的随便一位都能轻松解决,还跟我说处境不好。你们不就是怕丢了那些白来的分红吗?我呸!”
“胡闹!你竟然敢如此和我们说话!”
对面的中年男拍案而起。
“闭上你那满嘴胡言的嘴!在场的所有人中就属你干的那些事最该死!你让你的儿子借着传教的名义去别的地方招收信徒,然后将他们打晕当作奴隶偷偷卖出去,连女人和小孩儿你都不放过!要不是嫌你的血太脏,我现在就让你死在这里!神父要是知道有你这么个信徒,不用说也会把你埋在那块坟地里!”
愤怒到极点的米夏指着那几个人的鼻子挨个骂道。她没想到最先让自己摊牌的是这些所谓的家长。神父的为人虽然称不上多好,但他最起码还能真正的去救济那些难民,为他们提供基本的食宿。而这些家伙只会敲骨吸髓,简直就是蝼蚁都不如!
“我知道你很生气,也很愤怒。米夏。”
从开始进门便一直沉默的大团长终于开了口。
“我很理解你的心情也很清楚你的为人。这也是为什么我会默许你在这里继承一个龙族的酒馆。但是你要知道,我们身为旅团的家长就必须考虑我们之中大多数人的利益,也必须要做好分配,以及在必要的时候采取一些措施。你是一个很出色也很直爽的女孩儿,也是我们的骨干,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给他们认个错。”
“哼。除非我死了。否则……休想!”
有什么样的老板就会有什么样的员工。没错,米夏酒馆里的员工一样如此,都有着一套属于自己而且不会轻易改变的行事风格。
无界也是那样的,一直在酒馆中伪装着,将自己理想的一面展现给酒馆中的众人。他优雅的风度和大方的性格为他收获了不少客人。
至于新来的信,也是在冥冥之中遵循了这一点。信就这样和那些客人重复着同样的动作和言语。直到酒馆打烊客人和其它员工都离开之后,酒馆内就只剩下信和无界两人。
“怎么样,感觉如何?习惯吗?”
“无所谓习不习惯。这也算是一种等价交换。我和她的食宿都得依靠米夏,所以我做这些工作也是必要的。”
信一边收拾着吧台一边回答无界的问题。
“米夏呢?她干什么去了。”
“夏姐正为了你的事和楼上那帮老头子理论呢。不过也是奇怪,这都十几个小时了,怎么还没结束啊。”
“你没上去看看?”
“热砂酒馆员工守则第一条,酒馆员工不得干涉和询问老板的工作。”
“算了。我去三楼看看,你先替我收拾一下。”
信撂下了手中的工作朝着三楼走去。方才工作的时候他一直脱不开身,那个小女孩儿此刻还在楼上睡着,估计早就醒了。本以为那小女孩儿会在楼上闹起来,没想到竟然如此安静。
“似乎安静的有些过头了。”
来到三楼的信并没有感受到小女孩儿的气息,同时在路过二楼的时候他也感觉到了出奇的安静。他推开门,眼前的景象不出他心中所料,女孩儿消失了。随后他又下到二楼,一脚踢开三号房间的门,果不其然,房间内也只剩下被砸烂的桌椅,还有墙上些许的血迹。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