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出声叫住他,声线有些紧绷的干涩,“喂,你会治好她吧?”
裴时郁没有回应。
身披甲胄的士兵跟在他的马车后面也离开了这里,阮喻暂时留在原地没有动作。
她的时间不能耽误在这里。
这么想却还是驾车跟在了裴时郁的马车后面,他也没有让人来拦。
裴府外。
阮喻看着太医们提着药箱进去,抱臂等在门外。
……
卧房内,阮软躺在床上,帐幔垂下,只伸出一只纤细苍白的手,腕部青色的经络明显。
雪白的薄帕盖在她手腕上,几位太医依次过来把脉,把完脉也不说话,若有所思的退下去,还用银针取了血,交头接耳一番,渐渐没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