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意，不，应该说是身体强健吧。

阮软其实不太乐意听他再提这件事，毕竟她当时是抱着一定要将他杀死的想法捅的刀，现在被提到也还有些心虚的感觉。她明明问的是他和裴时郁，怎么又牵扯到了她身上。

但心虚只有一瞬，她不占道理也理直气壮，手指快速比划一番，也不管他看不看得懂，调侃道，[应该是命硬才对吧。]

他的脸离她更近了，故意皱起眉毛，表情也冷下来，他压低了声音，“我看得懂。”

眸中却夹杂着笑意。

宋祈远单手捧起她的脸，额头抵着额头，几乎要亲上来，“好了，觉得枯燥的话不如和我做一些更有意思的事，我是说，要出去玩吗？已经教了我很久了吧，也是时候该放松一下了。”他眨了眨眼。

那自然比在这里干坐着好。

不过最后还是阮软自己出去的。

下人来报府外有位姑娘指明了要见她，说是她的旧识。阮软听了她的名字先是看了宋祈远一眼，见他仍旧不动声色地坐在那儿，没有要和她一同去的意思。

出书房门后带了个丫鬟就往府门处去了。

阮软看到殷眠的时候她正在看着门口挂着的红绸和灯笼出神，表情似乎有些古怪，听到她走近的动静，殷眠的目光移到她身上，“……你真的又要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