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年轻人的尖叫声如同被猛然撕裂的夜空,尖锐而绝望,回荡在空旷的房间里,震颤着每一个人的心弦。
年轻人的声音穿透空间,仿佛将时间凝固,留下一道不可磨灭的印记。他的双眸圆睁,眼中充盈着无尽的恐慌与不信,似乎在这一刻,世界对他失去了所有的意义。
空中漂浮的水刀,如同鬼魅般闪耀着淡蓝色的光芒,在昏黄光线的映衬下,它们的轮廓显得既诡异又致命。它们舞动的姿态优美而致命,每一次闪烁都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终结。对于年轻男子而言,每一次光影交错,都是对生命极限的触碰,深深镌刻在他的心灵深处,化作无法磨灭的恐惧。
年轻人的身体在恐惧的驱使下颤抖不已,他的拳头紧握,指甲几乎掐入肉中,却仍旧无法抵挡内心的惶恐。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哀求,渴望从这无形的束缚中解脱,但现实的残酷让他无处遁形。那一刻,他的灵魂仿佛被冰冷的枷锁紧紧锁住,无法挣脱。
水刀如同静默的见证者,未有丝毫动作,却比任何实体的武器更具威慑力,它们悬停在半空,如同审判者,冷漠地审视着这一切,年轻人的每一个挣扎都无法撼动它们的位置。
最终,年轻人的尖叫声戛然而止,他的力量在极度的恐惧中消耗殆尽,他的身体开始痉挛,每一次抽搐都伴随着生命之火的逐渐熄灭,他的双眼依旧睁大,但已失去生命的光泽,留下的只有无尽的绝望,死亡的到来,对他而言,是一种解脱,也是一种最深刻的恐惧。
陈楚叹息,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都不会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水生则是有些惊讶,显然未曾预料到这样的结局,不过,其脸上露出一丝得意之色。
媚娘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魂飞魄散,她捂住自己的嘴,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丰腴的身体瘫软在沙发上,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抽走了所有的力气,她的脸上布满了恐惧和绝望,呼吸也变得急促而沉重,她想要尖叫,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喘息声,如同一只被困在绝境中的小鸟。
水生那冰冷的目光犹如实质般地落在媚娘身上,仿佛要将她看穿一般,“有什么话要和我说吗?”他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在这寂静的氛围中显得格外冷酷。
此时,那在空中好似幽灵般的水刀静静悬浮在媚娘的身前,它散发着一种令人胆寒的气息,危险的感觉如同潮水一般向媚娘涌来,将她紧紧包裹。
媚娘的嘴唇微微颤抖着,怯懦地唤了一声:“水哥……”
水生的表情没有丝毫的波动,就像一块冰冷的石头,他只是简短地说道:“把过程告诉我!”
媚娘的眼神中满是慌乱与惊恐,她结结巴巴地开始诉说:“水哥……是……是……他勾引我的……他天天找我……前不久……你……你回成就之城了……”
陈楚在一旁默默听着,逐渐弄清楚了这事情的前因后果。这事情就像那些俗套的故事一样狗血。
五不管星成就之城来了一个年轻人,他的眼神中总是带着一种不羁和狡黠,他偶然间遇到了媚娘,媚娘虽然身处这鱼龙混杂的和平饭店,但仍有着一种别样的风情,年轻人那不安分的心就被媚娘勾了起来,于是,他开始刻意地接近媚娘。
年轻人每天都会找各种借口来到媚娘的身边,说些甜言蜜语,那话语如同蜂蜜一般,一点一点地渗透进媚娘的心里,媚娘本就生活在这充满诱惑与危险的环境中,内心有着一种渴望被关爱的脆弱,在年轻人这般猛烈的攻势下,她最终还是没能坚守住自己的底线,两人就这样偷偷地勾搭成奸。
然而,平静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
几天前,媚娘听闻水哥回来了,水哥在这五不管星上可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他每次来到这里,都会毫不犹豫地第一时间奔向和平饭店,这已经成了一种惯例,一种让和平饭店里的人都习以为常的事情。可是这一次,水哥回来后却迟迟没有露面,这一异常情况让媚娘的心中充满了恐慌,就像一只惊弓之鸟,时刻担心着即将到来的危险。
年轻人呢,他本就心思活络,看到媚娘这般慌张的模样,又联想到水哥的归来,心中认定他们两人的奸情肯定已经暴露,他不想坐以待毙,那颗贪婪而又胆大妄为的心开始盘算着一个疯狂的计划,他想着,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不如干一票大的,然后带着媚娘远走高飞。
年轻人的脑海里满是对未来的幻想,幻想着和媚娘在一个遥远的地方过上逍遥自在的生活。
于是,一个拙劣的计划便诞生了。他们把目标锁定在了陈楚这个商人身上,陈楚本无端被卷入了这场混乱的纠葛之中。
年轻人以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却不知道他那点小伎俩在真正有阅历的人眼中不过是一场闹剧,正如他所猜测的那样,水生早就发现了他和媚娘之间的奸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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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生听着媚娘的叙述,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但是他的眼神却越发深邃起来,像是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隐藏着即将爆发的风暴。
媚娘不敢再看水生,只是低着头,身体微微颤抖着,她知道自己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现在只能等待着水生的裁决。而
陈楚则在一旁无奈地摇了摇头,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不过是来寻找水生,却碰上了这么一出荒唐的戏码。
和平饭店里的气氛变得格外压抑,那原本热闹喧嚣的环境仿佛被一层无形的冰霜所覆盖,周围的人似乎也察觉到了这不同寻常的气氛,都远远地躲开,生怕被这场风暴波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