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爱很爱你,但是小笼包要凉了。”
这家店和一中门口的那家路边摊比还差点意思,挑剔的认为,学校门口的路边摊通通好吃又便宜。
一口接一口的塞,很仓鼠,“我又不跟你抢,慢点吃。”
“你吃过了吗?”
“没胃口吃不下。”喝水都觉得喉咙疼,也就只买了一袋小笼包。
沈安芷依依不舍的给了他一颗,“等会还要吃药呢,得吃点东西。”
她的脸为什么这么软,一捏就有红印子。
“疼吗。”
沈安芷没所谓的摇摇头,“不疼。”
对于陈最捏她脸都已经习以为常了,她只是皮肤白嫩了点,平常轻微磕碰都会得到一个红印子。
怕什么来什么。
沈安芷冷不丁冒出一句,“最最,你有力气吗,还烫着吗。”
不回答,忍不住思考她的用意是什么。
塞了一颗小笼包到她嘴里,大事化小,小事化小笼包吧。
“干嘛,害羞吗?”
深色的眼眸看向她,稍微眯着,眼神里有着若有若无的试探,随后自圆其说,“我昨晚神智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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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解释好牵强,“那爱我也是神智不清乱说的咯。”
“爱你不是。”
“最最,你放心吧,等你病好了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男仆。”
“……”
没有寒假计划,雨天不想出门,看了几分钟电视剧的开头又换一部,有陈最在写作业也不上心。
想玩男仆,可是再加重病情为难的不还是她。
热恋期共处一室,又没事可干,满脑子就只想干陈最。
可以说的这么‘清新脱俗’吗,心态模棱两可。
陈最倒是清心寡欲,在一旁看经济法。
沈安芷老说他不仅是个金融学学生,还是个法学生,背各种经济法不说,他还得是一个英专生,学商科哪有英语不好的道理,除此之外还得掌握高数线代概率论。
她看着就头大,陈最反而对这种全面性信手拈来。
“最最,众所周知学金融的男生都特别精明利己,满腹算计,我怎么看不出来你是这样的。”
首先他不穷,其次是陈远深为了让他毕业以后进公司帮手,提前打基础。
“我没有吗?”陈最放下手机,停顿了一秒接着说,“我整天都在算计自己得怎么做才能让你更依赖我,不精明利己吗?”
当然不,连解释的内容都和传统金融男的想法挂不上勾,“蠢死了。”
终于轮到她说陈最蠢了。
“这不算是我的手段吗。”陈最似乎非常想沈安芷认可他有这些标签。
算!直白说出来毫无保留的,也是手段。
还没踏入社会,自然是不需要展现出这部分,在沈安芷面前,就更别谈这个了,他不会在她面前有伪装了。
“我说的又不是这方面,是金钱上想方设法捞我一笔的那种。”
噢,给他听的笑出声了。
“钱够不够花?”
“够啦,你别又给我钱,不然我真的很像被你包养了。”
“包养?”陈最都没联想到这个词过。
她大学生活费一个月三千,其实很够花了,只是陈最怕她不够。
他没什么需要花钱的地方,徐清婉给的生活费比沈安芷多出几倍,他除了攒着,就是给她花。
她自己的钱都花不完了,陈最还要爆金币,目前攒下来她都觉得自己是富婆了。
“我年纪轻轻就傍上年纪轻轻的大款,比有啤酒肚还秃头的大爷好多了呢,啧啧啧,该有多少人羡慕我呀。”
说话的举手投足间,都像是小孩子在炫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