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友亮看到了那个戴着面具的安州鬼王身边，有一具黑色棺材若隐若现。
“恭送鬼王！”
……
眨眼间。
杜归横跨了许安，横跨了邺城，来到了天水市。
天水市的源头是一汪泉眼。
实际上，这里也是安州大河的一个支流。
轰的一声。
雷声阵阵，像是在欢呼杜归的到来一样。
小主，
杜归居高临下。
他单手一挥，悬浮在一旁的棺材，便瞬间飞到了那一汪泉眼之上。
紧接着。
杜归也站在了那泉眼旁边。
泉眼是源头，但此刻在杜归到来以后，它却惊恐万分，其气息收敛到了极点，几乎微不可查。
弱小可怜又无助。
天知道。
杜归没进入梦游状态的变身，其实用的力量，全都是源头的。
他就是移动的源头。
作为九州级别的源头。
杜归这还是收着来的，不然的话，他真要毫无顾忌的降临天水市，就天水市这小地方，源头会直接当场崩溃。
咿呀一声。
棺材打开，露出里面躺着的老人尸体。
唐元清的尸体并没有腐烂的迹象，只是没有丝毫血色，双目紧闭，神色安详。
“好久不见了，唐老。”
杜归的语气很尊敬。
他伸手一招，唐元清的尸体便悬浮了出来。
再往下一放。
唐元清的尸体，便沉入了这泉眼之中。
杜归拿出三根香烟，点着以后就当上香了。
“我杜归在此刻许下约定。”
“我要揍翻九州。”
“我要让所有的鬼，所有的墓主人，都给我夹着尾巴，躲在地底下瑟瑟发抖，不听话的全干死。”
“有人说这是一个乱世。”
“但是，有我在，一切都乱不起来。”
“在我的地盘，没人敢耀武扬威。”
“我要让这个世界，变成它应该有的样子。”
杜归的想法非常简单。
乱世不好做生意。
乱世不好嫖娼。
如果世界变成应该有的样子，再也没有鬼物作祟，那简直不要太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