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胜文瞥了她一眼,忽然发现她没了平时的妖艳表情,反而是一本正经起来。
姚姐姐很认真地说:
“其实我那都是装出来的,我和李厂长根本就没发生过什么,你信吗?”
“我不信!”
“我可以对天发誓,我们之间要是有事儿就天打五雷轰。”
“啊?姐你不能这样啊,我信了还不行吗。”王胜文有些后悔说不信的话。
“姐才看不上他,姐虽然是个寡妇,但也是**遗属,对平常人还真看不上。”
“啊,你还是**遗属?”
“对啊,我男人是在棒子那边战场上死的,已经整整十年了,给我留下俩儿子,一个十三,一个十一。”
“那你来制钉厂之前干什么?”
“在街道的制衣厂做工,平时都是表哥帮着我们一家。”
“嗯,邢厂长是个好人。”
“对啊,我们俩是亲姨表亲,他是我大姨的儿子,他也是当兵出身,以前可正直了,后来当了这个厂长,才心思多了起来。”
王胜文对他们肃然起敬:
“对不起,我以前误会你们了。”
“没事儿,对我们帮助最大的就是你了,说实话,我们最敬重的就是你,原来局里的赵局长就告诉我们,一定要依靠你,别人谁也不行。”
“那我以后一定尽心尽力。”王胜文开着车,其实心里很感动。
“只有这一句话?”
“我这不是带着你出来做业务了吗。”
“这些不够,我表哥说我孤儿寡母的,得靠上个男人。”
“谁啊,我给你找!”
“没谁,就是你!我表哥说让我一定拿下你!”姚姐的声音很坚决。
王胜文的心态快爆了,他严重怀疑邢厂长也是穿越过来的人:
“啊?怎么会是我?你表哥看错人了,我年龄还小,还没结婚呢。再说,我也不是好人,挺花的,上次那个尤凤霞就是李厂长给我准备的媳妇,我还在农村还有一个。,我还有其他女人。”
姚姐并没有退却,还是那样一本正经:
“我不管,我又不嫁给你,只想靠住你,让你帮我养孩子。”
“别啊,姐,你不是有邢厂长这个表哥吗,有他足够了。”
“他不行,他还有四个孩子要养,而且他们家也是一大家子,还要上下打点,根本也剩不下什么。”
王胜文算是脱不出这个扣了:
“姐,我也要养孩子啊,虽然我们家里人都在广州,但也是一大家子。”
“我表哥说了,你和他不是一个档次的人,你不用巴结领导,领导还得对你好,你要是想养家糊口,根本就是轻而易举的事儿。”
“啊?他怎么会这么想?”
“他说过,苏局长和李厂长都给你送东西,而且这个焊材厂和以前的制钉厂都是因为你才办起来的。”
“好了,这些我都承认行吧?但是,这些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
“有!第一次见你,虽然我装得挺好,可是我的腿都发抖了,我以前从来没有这种感觉,包括我以前的男人。”
王胜文真的跳不出她这个坑了:
“姐,你叫什么?今年多大了?”
“我今年三十五啊,我叫姚琪兰。”
“姐,我今年才二十一,四二年的。咱俩差距太大了。”
“我不管,今天既然你带我出来了,今天我必须睡了你!这一天我等了很久了,每天做梦都能梦到你。”
王胜文感到自己这是遇到花痴了,还是重度花痴,能把人吃了的那种。
“姐,咱能不这样吗?我对好,帮你照顾孩子不行吗?”
姚姐的口气很坚决:
“不行!一定要睡了你才能解开我的心结!哪怕就一次也可以,睡了你就知道姐的好了。”
王胜文想想又不怕了,睡就睡,还怕了一个女人不成?自己不收着把她睡服了不就行了,她是**遗属,也不敢怎么害自己。
于是好像下了很大决心:
“行!姐,我可是挺厉害,你可别后悔!”
“你把车停个没人的地方,我要方便一下。”
王胜文刚把车挺到一个岔道上,女人便骑了上来…
……
女人瘫软在身上,气喘吁吁:
“耶律!”
“自找的!”
“多少年了,第一次当个女人。”女人并没有妖娆的表情。
“以后不要了吧。”
“你敢!告你抢间!”
王胜文欲哭无泪,自己这是被她给霸占了:
“别啊姐,我还得结婚呢。”
女人用手抚摸着他的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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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每月两次,不多要。”
“行吧,别欺负我。”
“我不忍心。”
……
王胜文明白过来了,其实自己和李厂长都上了邢厂长和她的当了,他们的目标根本就不是李厂长,绝对是自己,看来邢厂长和姚姐都是心思缜密的人,能算计到如此程度,绝对是以后可以深度合作的人。
这样的人,身边要有几个,以后还怕什么?
邢厂长肯定是原来工业局赵局长的人,他们一开始成立这个厂子,就把目标定为自己了,给苏局长和李厂长做的任何动作,都是为了达到这个目的的障眼法。
细思甚恐但又欣慰无比,这个世界,终于能够理解自己思维模式了。
拍拍身上的女人:
“姐,快半个小时了,到地方人家该吃午饭了。”
女人很麻利地站起来:
“走,路上咱们再说!”
继续赶路。
“姐,孩子们还好吗?”王胜文知道最能打动女人心的还是关心她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