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哥哥,你才把结婚证贴脸上!”
于是王胜文便把她抱住打了屁股。
“嘤!!你还真打啊,雪茹姐你看,他又欺负我了。”
王胜文的女人的标志性的呻吟声又来了。
陈雪茹一看他俩要开始打情骂俏,也是不想吃这狗粮:
“你俩出去玩吧,去崇文院那边,待会儿丁秋楠和尤凤霞该回来了,你们仨人到了一起,还不得闹成一锅粥,我嫌乱。”
灵儿妹妹回答:
“好好好,我出去揍他,我还有给孩子们在天安门广场买的糖葫芦呢,我给孩子们送过去,他们也该放学了。”
王胜文问到:
“姐,先不要跟她俩说我们结婚的事儿啊。还需要给魁子留几个糖葫芦吗?买的挺多呢。”
“放心吧,我不会跟她俩说的,要说你俩自己说。
糖葫芦都带走吧,你不用留,魁子那孩子和你一个德行,不喜欢吃酸的东西。”
“嗯,说的也是,男孩儿没几个喜欢的,都是女孩儿喜欢。没其他事儿的话,我们就走了,你在家再散会儿步,然后继续吃我昨天带过来的水果,这时候多吃点苹果香蕉才行,少吃橘子吧,魁子也不喜欢吃橘子,下次我就不买橘子回来了。”
说完,和她拥抱了一下,然后放下两根糖葫芦,拉起灵儿妹妹的手,走了。
陈雪茹知道他是给丁秋楠和尤凤霞留的。
坐进车里,王胜文问到:
“妹妹,咱俩就这样算结婚了啊,是不是我该给你买几件衣服穿啊?”
“我要什么衣服啊,我穿的不就是新衣服吗,前几天你给我刚做的啊。我才不要新衣服,就平时这样穿就行,不过我要是去见婆婆,得买一双皮鞋,别让婆婆感到我太寒酸。”
王胜文摆了摆手:
“不用,就穿成这样去就可以,去了自然会有人给你买。
再说,那边天气很暖和,根本用不着穿棉衣,咱们去的时候,里边穿单衣,外边穿件外套就行,去了把外套脱了。”
“让婆婆给买衣服多不好意思啊,还是我们自己去买吧?”
“不是你婆婆给你买,她一老太太能给你买好吗。你忘了那边你还有个叫娄晓娥的姐姐,还有个叫秦京茹的妹妹,她们肯定能把你打扮好了,不过见了咱那大儿子娄胜晓,你可不能把他打哭了,他还不到半岁呢。”
一提到孩子,张灵儿又兴奋起来:
“嘿嘿,不行,见了小孩儿我就手痒,我怎么也得打他几下屁股过过瘾。
对了,儿子怎么不跟咱姓?”
“咱爸和咱妈在那边都是政府官员,让儿子跟他妈姓,也是为了遮掩一下,我和你晓娥姐是在港岛那边结的婚,用的是海外华侨的身份,孩子跟他妈姓,正好可以印证这一点。”
“那这次去那边,你和京茹妹妹也会去港岛那边结婚吧?”
“你要同意当然可以了啊,毕竟她是我订了婚的未婚妻,怎么也得给她一个合理的身份。”
“那带我也去港岛玩玩呗。”
“估计你去不了,身份不好办。”
“那你们怎么行?”
“秦京茹是娄晓娥她爸妈的干女儿,她爸在港岛开公司,肯定好办。我是技术官员,你忘了,我还是那种制钉机的发明人呢,我这种技术身份,港岛那边最欢迎了,上次去,海关管都没管。”
“奥,原来技术身份在那边这么管用?那我也想要。”
“可以可以,等以后我让你在电子方面发展,把半导体和集成电路那些书拿给你看,不过你才初中毕业,好像对你来说这很难奥。”
“难我也不怕,我就好好跟着你学,反正以后咱俩天天都能在一起。”
王胜文看了她一眼:
“可能需要几年甚至几十年的时间。”
“不怕!只要你教我,我就坚持!”张灵儿颇有些慷慨赴义的样子。
很快到了崇文院。
停好车,从后备箱里拿出一大包东西,还有在天安门广场上买的糖葫芦,就进了院儿。
灵儿妹妹一看,高兴得叫出声来:
“哇偶,这可比雪茹姐那边大多了。”
王胜文拉着她往后院儿走:
“这不和咱们家老宅子一样吗,老宅子那边院儿里堆着那么多装修房子用的木料,所以你才看着小,这两边其实是一样大的。”
“这也是咱家祖传的?”
“那怎么可能,咱家原来可没那么富,听说我老爷爷那辈,弟兄四个给醇亲王府养马,才买的那个宅子。这个宅子啊,是轧钢厂分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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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后院儿,直接进了厨房。
姚琪梅正在那儿洗菜呢,看到两个人进来,停下手里的活儿:
“弟弟,带得谁啊?真漂亮。”
王胜文把手里的东西放饭桌上:
“我媳妇,漂亮吧?”
姚琪兰赶紧擦干手跑过来,握住灵儿妹妹的手在那里端详:
“唉呀,真漂亮,个又高,身材还好,你从哪儿弄来的啊?”
王胜文从袋子里抽出两根糖葫芦递给她们:
“姐,吃根糖葫芦,我们在天安门广场那儿买的。
她啊,叫张岩灵,平时我都叫她灵儿妹妹,是我的表妹,前年我把她招进轧钢厂的,现在成我媳妇了。
灵儿妹妹你也吃一根,买了以后你还没吃呢,趁着孩子们还没放学,赶紧吃一根,等他们回来,肯定会被抢光。”
张灵儿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