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李强这小子很老实,看来他也是看人下菜,有张灵儿和尤凤霞在这儿,他不敢调皮。
王胜文从神识空间里拿出几瓶椰树椰汁给女孩子们喝,算是给她们今天干活的福利。毕竟岱庙碧霞元君祠里,收到的饮料并不多。
李叔在那儿喝闷酒,也不怎么说话。刚才王胜文跟他说的那些东西,让他感觉到,自己好像已经被这个社会抛弃了。
退了休只能干点零活,让不到五十岁的他,有些无奈:早知道这样就不为了让儿子接班而退休了,让他跟他这个同学去混不好吗。
王胜文也不去劝他,在这个时期让他搞这些经营活动,与其说是帮他,不去说是害他,大运动一起,说不定周围就有人起来闹事儿,谁也不敢保证街坊邻居就没有喜欢闹事儿的人。
退了休老老实实干点力所能及的事情,别给孩子们惹麻烦。
实在不行教他安装家用暖气炉?还是算了吧,卖炉子的地方,自然会派人安装。他们如果搞好了,以后还能发展成安装公司,毕竟很少有人能离开能源,从家庭采暖发展到城市集中供暖,是北方城市发展不二的选择。。
什么事情都会有个开头,如果能从安装家用采暖炉发展成管道安装公司,绝对是个很有前途的路子。有些问题,其实起个好头,就能改变它今后的发展模式。
省得像后世一样,安装公司是靠农民工发展壮大起来的,很多城市管网的管道泄漏,都是由于有些不规范的操作而造成的。
认真思考一下就会明白,如今百分之七八十的城市道路拥堵,都是由于城市管网泄漏或者改建而造成的。
他们总是修了拆,拆了修,而且每次还都有听起来非常合理的理由:今天铺自来水管,明天修煤气管道,后天又改城市污水治理了……
既浪费人力又浪费资源。
不厌其烦!
(不是水,是吐槽一下有些城市道路的反复改建。)
吃完午饭,和三个女孩儿去西单又去买了两套床上用品,让丁秋楠和尤凤霞把南边那两个房间也铺好,便带张灵儿去崇文院接姚妈妈给找的那个人。
还是姚妈妈眼光好,找来的人果然是个干净利落的老太太,姓魏,今年才五十一岁。
这倒是很符合丁秋楠的口味,至少是比她妈妈好多了。本来王胜文是考虑让她妈妈过来陪她的,后来又想到她妈妈还要在家照顾她父亲,只能作罢。
再说,他父亲那人的脾气,根本惹不起,还是躲他远点吧。
回到老宅子大门口的时候,姚妈妈抓住王胜文的手:
“胜文,你家原来是大户啊?”
“不是大户,这院子,本来应该是我大爷爷家我大爷的,他三几年的时候,去东北参加了抗联,后来就牺牲在那儿了。解放了我们家从山西回来之前,这个院子一直是荒芜空置的,政府查了原来的老档案,才把这房子分配给我们家,这,算是烈士的遗产了。”
说着指了指门口挂着的“烈士之家”的牌子:
“妈妈,看到了吗,这牌子就是政府给挂的,当时政府还让我们家把我过继给我大爷呢,所以严格地说,我现在,是我大爷爷家大爷的儿子,至少档案上是这么写的。”
“那家里还有他的牌位?”
“没有没有,现在不兴那个了。他埋在黑龙江省牡丹江市的抗联烈士公墓呢。”
“那你没去祭奠过他?”
王胜文低下头:
“没有,交通太不方便,当年我爸妈想去,政府都没批准,说那只是个象征性的公墓,没有遗体的。”
然后又抬头望向天:
“等我们国家发展了,我有了能力,过去给他们立个纪念碑吧,目前我还没这个能力。”
姚妈妈握住他的手:
“孩子,好好干,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
王胜文的眼里竟然浸满了泪水:
“走吧,进去吧,我刚装修好,进去看看。”
魏妈自然选择了靠近厨房的那间屋子住,丁秋楠和尤凤霞对找来的这位保姆非常满意,忙着帮她收拾房间。
王胜文把姚妈妈让到了堂屋坐下,张灵儿忙活着给她剥橘子吃。
王胜文指了指堂屋东边的房间:
“姚妈妈,我们想在那屋里成婚,你看可以吗?上午也是一位长辈给我们说的,让我们不要住到西边那个主卧室里去。”
姚妈妈想了想:
“要是按刚才你说的那些,你们住哪儿都是可以的,你就算是这个房子的正头香主了,没什么忌讳的。”
王胜文看了一眼张灵儿:
“我们倒是不在乎什么,我怕老家的人再说什么。”
“没关系的,灵儿是养女,嫁给你就和原来的家庭就没多大关系了。”
王胜文连忙否定:
“不是不是,那边是我舅舅,我们肯定不能和老家的人脱开。我们打算我们就住东边,西边的房间,如果我爸妈回来,或者老家来了长辈,让他们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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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让你兰姐到这儿来生孩子?”
王胜文又摇摇头:
“姚妈妈,还是别了吧,姚姐生孩子赶到冬天,顶天雪地的,太不方便,你不信问问灵儿妹妹,在广州那边方便多了。”
张灵儿说到:
“就是啊姚妈妈,那边不用出门什么都能解决,自来水都是在屋里的。我爸妈脾气可好了,说不定姚姐姐去了就不想回来了。”
姚妈妈拍了拍脑门:
“哎呦,你看我这脑子,冬天还得洗戒子呢。那就让她去,我给她在家看孩子。”
张灵儿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