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咱俩在车上?”
“现在是白天,这怎么可以,晚上倒是可以试试。”
“白天怎么了?又没别人。”女人便想伸下手去。
王胜文赶紧攥住她的小手:
“别闹,待会儿列车员会来查票的。”
女人停下手,又依偎在男人怀里:
“老公,你说列车员要是来查票,会不会认为咱俩关系不正常啊?”
“夫妻关系,有什么不正常的,介绍信是我自己开的,自己盖的公章,就是夫妻俩。”
“嘻嘻,那我还怕什么啊,咱俩继续。”说着手直接抓住大黄瓜。
王胜文赶紧抓住她的手脖子:
“快松开,即便是夫妻俩,大白天的也不能干那事儿吧,你坐对面去,我给你削苹果吃。”
女人便有些失望,松开手,躺在了对面的床上:
“这大早上的,我也睡不着啊。咱俩还是继续说说话吧,你把宋美淑的事儿给我说清楚。”
王胜文从兜里掏出两个苹果放小桌子上,开始削皮:
“我觉得咱俩说她的事儿白搭,她又不听咱的。咱俩说好了,她不按咱的干,你又得生气。”
“你这么聪明还想不出办法对付一个小妮子啊?我才不信,你其实就是不想而已,什么事儿你摆不平啊,怎么到她这儿就没辙了?反正我不信。”
“你不信也白搭啊,我真的是没办法,像上次她手指头被烫了一下,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直接就把手指头伸我嘴里让我给她含着,你不是也在现场吗,你怎么不制止?”
“我来得及制止吗?后来秦淮茹说含着不落疤,我就没管。”
“还是的啊,你都不制止,让我怎么办?我咬她一口?咬她一口的话她更有借口了,信不信能赖我一辈子。”
女人仍然骄横地回应:
“哼!反正就是怪你,怪你没闭上嘴巴。”
王胜文心想,我要是跟你说她手指头在我嘴里乱动,还摸着我的舌头,让我用舌头给她舔一下,你还不得打死我?
算了,我还就不说了,这个问题反正张灵儿已经说过了,刚才又验证了一下,迟早会是你担心的那个结果,就先不让你纠结了,你女儿肯定会选择在你给我生孩子的时候对我下手,问题是我也控制不了啊。
削好一个苹果,去了核,用小刀从中间切成几瓣,然后咬下一小口,直接用嘴喂进女人嘴里:
“媳妇,好吃吧?咱别想这个问题了,越想你心里越烦,反正我已经发过誓不碰她了,你就安心去照顾琪兰姐吧,等琪兰姐带着孩子回来,让她给咱们照顾孩子,她忙起来就不想这些事儿了。”
女人嘴里嚼着苹果:
“嗯,我男人都用嘴喂我了,我还怕什么!”
“对,不怕,待会吃完苹果我搂着你睡觉,咱俩白天睡觉,晚上做该做的事儿。”
女人小脸一红:
“傻样,谁让你搂着,床这么窄,个人睡各人的!”
……
晚上女人还真的被折腾了一夜。
第二天又睡了一天,第二天晚上又是一晚上没怎么睡。
第三天的早上是被男人背着下的火车。
知道不怎么参加劳动的结果了吧?所以女人也要多参加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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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离家也不远,走着也就二十分钟的路程,当然是前边挂着行李,背后背着女人的走法。
这一次姚琪梅把女人对这个男人的依赖性发挥到了极致,直到家门口才让男人把自己放下来,自己过去敲的家门,用行动告诉家人:我可是自己从火车站走过来的,累了。
当然是秦京茹开的门,人家从大前天四九城打电话过来,就已经准备好怎么跟自己的男人撒娇了。
看到她扑过来,王胜文直接把行李扔地下,一把揽进怀里就亲了上去。
秦京茹的千言万语被他的一个吻给融化到了舌尖上。
四五分钟以后,王胜文抚摸着她微微隆起的肚子:
“显怀了?”
女人眼里竟然有泪花:
“嗯,这次不是胖的。”
“进门吧。”
“我提包。”
“我提吧,你身子重,我回来就不让你干活儿了。”
“本来我也不干活儿,姚妈妈都替我们干了。”
“她们还没起床吧?”
“姚妈妈起来给金茹在厨房做饭呢。”
和两个女人一起进了屋,把姚琪梅放到秦京茹床上让她再睡一会儿,从卧室里出来直接把秦京茹抱腿上坐下:
“京茹,真的挺想你。”
“我也是!”
其实王胜文心里最怜惜的是秦京茹,因为这个女孩儿自从跟了她,心里从来就再也没有过其他人,包括她自己。
要说男人是女人的天,这句话对秦京茹用最合适。她基本上就没反驳过王胜文的任何一句话,比向美美都温顺。
越是温顺的女孩儿,越不能伤了她。这是一个男人作为“人”最基本的原则。
王胜文从行李里(其实是神识空间)掏出一个小口袋放到她手里:
“京茹,又给你弄来些首饰,你挑几件留下吧,给金茹妹妹也挑一件,有个树叶形状的吊坠挺适合她戴。”
秦京茹干脆把袋子里的东西倒在面前的桌子上数了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