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刘海忠介绍,王胜文认识了农林部农机局的王科长。
同姓的人自然有些亲近,握手之后,王胜文直接拉他出了车间说话:
“王科长,感觉怎么样?我们年前完成任务没问题吧?”
年龄三十多岁的王科长当然是满意的:
“唉呀,王处长,真没想到你们的加工能力这么强,这让我们还有什么说的?”
“王科长,我给你们写的情况汇报你看过了吧?在这儿生产只是暂时的和小批量的,真正要推广开,还是得指望大兴那边的新厂区,所以我们明年工作的重点会放到那儿,希望你们明年也经常去那边指导工作,我们会逐渐从这边抽调人过去,再在本地招一批人,把这事儿搞正规了。”
“嗯,我觉得你们现在就挺正规的,这位刘主任是位难得的管理人才啊,一切都搞得这么井井有条。”
“呵呵,我替他谦虚一句,毕竟这边的场地有限,很多工序场地都是重合的,如果去了那边就不一样了,我们可以实现生产线管理。”
“知道吗,王处长,看了你们的生产,我是心潮澎湃啊,我们的农机事业会有大希望啊。”
“谢谢,那以后你就大力支持,我们相互支持,我们认真出产品,你们认真搞推广,咱们结合起来,效果才能更好,你说是吧,王科长。”
“那是,那是,现在你们的产品已经拉到了石家庄农机局了,过了元旦他们就开推广大会,不知道王处长有没有兴趣过去参加?”
“王科长,我那边工作太忙,可能过不去,不过我可以推荐两个人,他过去参加更有代表性。”
“推荐谁啊?说说。”
“这边昌平区分管工业的纪副区长,和大兴分管工业的张副县长。”
“为什么要让分管工业的的县长过去?”
“以后农机维修这一部分还得归工业上管啊,同时农机推广开了,农机培训和农机维修队伍不也得成立起来?”
“听我们部里很多领导说你们这里有位很睿智的人,不会说的是你吧?”
王胜文马上很坚决地摇摇头:
“不是说的我,肯定是说的我们局里的黄局长,是他跟我这样说的。”
“就是我们局长那个表弟?”
“或许就是吧,他们什么关系我还真不知道。”
王胜文心想,自己这是随便一箭,还正中靶心啊,确实幸运。
其实他不知道,人家这个局长也是刚刚提拔起来的,还是廖部长亲自突击提拔的,就是为了让他来把农机这个事业发展起来。
所以,绝大多数的时候,大领导是很睿智的,不服不行。
王科长语气开始变得低调起来:
“王处长,以后你得多关照啊,我们在这儿待着也是局里的命令,我们不执行不行啊。”
“客气了,客气了,相互扶持,我觉得啊,既然我们能完成生产任务,那你的工作重点就不能放在这儿了,应该把工作重点放到农机培训上。
你想想看,即便是有了农机,操作水平不行的话,发挥不好作用啊,办了农机培训班,就该给培训合格的人员发个操作证,持证操作才是正规操作。”
这下,王科长彻底不再矜持了,直接一拍大腿:
“我艹,我怎么忘了还有这茬了?绝对应该办证啊,没证的人在公社就不能操作农机。
王处长,谢谢你了,我现在马上回局里汇报,等过完元旦咱们再见!”
怪不得纪区长很烦他,他还真是个急脾气。
回到办公室,纪区长满脸挂满崇拜:
“王处长,怎么几句话就给劝走了啊,我可是费了很大力气也没把他劝走的。”
“放心吧,不但走了,估计以后也不会再来烦咱们了。”
纪区长一脸懵逼。
旁边站着的女孩儿眼里崇拜的光都快溢出来了:还是我们的男人有本事!纪叔叔这么久搞不定的事儿,他一下就给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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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可是快要长大了。
王胜文在纪区长面前也不拘谨,直接回到车边,从车后备箱拿出一个大袋子递给女孩儿:
“我这次去广州出差,给你们买的春天穿的裙子,回家试试吧。”
纪区长便有些吃味儿的意思:
“老弟,你这是重色轻友啊。”
王胜文从椅子上把他给拽起来:
“别贫嘴了,跟我去看看那个农机培训中心!”
到了那里一看,呵,郑厂长果然是个人才,还真搞得像那么回事儿:
整个场地用铁丝网围起来了,还装上了个栅栏门,三辆拖拉机拖着铁耙在那儿耙地,二十几个学员在田边看,问题是人家在田边还放了凳子。
王胜文两人刚走进去,郑厂长便迎过来:
“唉呀,王处长,您来视察了啊,我们正练着呢。”
“不错不错,搞得很正规啊。”王胜文说着,把眼光投向他身边的一位男子。
郑厂长连忙给介绍:
“奥,忘了介绍了,我侄子郑世君,我把他找过来干那个办公室外勤的。”
男人抬头一看王胜文,脸立马就红了:
“是您啊?王处长,上一次在昌平,是个误会,您可千万别在意。”
“怎么,你不愿意干门市部了?”
“这不我叔想让我来这儿吗,我就过来了,其实算是内部调动。”
“行吧,以后可不能工作时间睡觉啊。”
郑厂长感到有些奇怪:
“怎么,你俩早就认识了?”
王胜文也不太在意:
“没事儿,只是一次误会而已,让他以后好好工作吧,郑世君,你以后上班必须穿工作服。”
“是是是,我这不就发了那一身工作服吗,昨天晚上洗了,还没晾干呢,所以今天就没的穿了。”男人低着头回答。
王胜文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旁边的纪区长:
“纪区长,你们的被服厂的工作挺积极啊,这都几月份了?
郑厂长,也别只收人家学员的钱,咱们厂还不指望那点小钱发财,最近天气冷,统一给来参加培训的人买一件军大衣吧,也算是在咱们这儿学习的一个纪念,以后还要买些喝水的缸子什么的,人家农林部大方,咱们厂也不能小气,你说对吧?
郑世君,这件事儿就交代给你去办,明天马上去办,过完元旦我要看到结果。”
说完,也不看他们什么反应,直接回到厂里,跟女孩儿打了个招呼,开上车回到了四九城。
……
王胜文是在腊月二十九的下午,等轧钢厂放了年假,晚上自己买了硬卧车票去的上海。
大年三十晚上入住的沪市锦江饭店。
大年初一头一天拜访了向美美家的所有亲戚,统一奉上岳父给他们写的书信和二百块钱。
小姨果然早已经变成了寡妇,和一个只有三四岁、名叫小玉的女儿住在嘉定区的一个小阁楼里。
这次,王胜文并没有施展任何男人的魅力,而是通过谈判,直接以每年了一千二百块钱的价格把女人包养下来,说好了每年只会有一次。
贫穷会降低女人的贞洁观,况且一个单身女人还要抚养着孩子,这句话适合于任何社会时期。
练过舞蹈的人肯定是腿脚灵活、打架厉害,一场战斗下来,刚刚签好的包养协议就作废了。
女人每月只要五十块,而且不限次数,男人则坚决把保养的价格提高到了每月二百。
初二、初三、初四,王胜文一直都在沪市里闲逛。
闲逛就你就闲逛吧,初四晚上趁着女人熟睡的时间,你偷偷把人家一个国棉厂保卫处干事的脖子扭断是个什么意思?
肯定是情杀,因为受害人长得比较帅,到处沾花惹草,被人家男人发现给做了。
这是市公安局最后做出的结论。
大家不知道的是,两年多以后,就再也没什么人组织卧轨了……
被伺候舒服的男人果然是大方,初六早上王胜文离开沪市的时候,直接给女人留下一万块钱,让她买个好点的房子住。
女人则是泪目涟涟:要是我们想你了,我们娘俩可以去四九城找你吗?
当然可以,谁让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呢,连女儿都开始叫爸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