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市工业局和冶金工业部的关系好,钢铁配额随报随批,否则连持续生产焊接管都成问题。
这就是计划经济的缺陷。
唯一的好处就是,自己从来不担心被别人仿制,政府管着呢。
至于国外仿制,都要靠技术手段控制,比如小日子想仿制咱们的电风扇,就因为他们的原材料不过关,导致仿制的株式会社,输的一塌涂地。
王胜文甚至想到,如果加入了联合国,和他们建立了外交关系,自己完全可以收购他们的企业,在日本国内生产有些产品,实现对他们的“经济殖民”。
当然王胜文首先想到的是半导体。
如今还是算了吧,想也白想。
真正管理起轧钢厂来,每天就得像今天下午一样,干这些破事儿。
……
晚上陈晓燕带去钓鱼台国宾馆吃饭,其实陈将军也没谈什么超出工作范围的问题,虽然他也知道王胜文这时候的真实身份,但是连陈晓燕都没告诉,可见那个时期一位合格军人的自觉性和纪律性。
但是给了个很麻烦的任务,和王胜文想象的一样,就是全面提高部队野战医院的装备。
这可就不是单纯像担架这样简单的装备的问题了,以陈将军的贪心,他甚至想到了“野战综合装甲医疗车”这种装备。
当然还牵扯到药品,吗啡这种药品,其实已经被西方军队普遍应用,但是我们的部队,仍然停留在止血绷带以后就是靠革命意志的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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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胜文拿不准应该是更人道一些还是更坚强一些,而且这种会让人上瘾的药品还没有替代品。
王胜文和陈将军两个人,边喝酒边说事儿,完全忘记了屋里还有陈晓燕这么个人。
以至于喝到最后,陈将军只能尴尬地笑着说到:
“唉呀,忘了让你徒弟给你敬个酒了。”
王胜文则是乐呵呵地回复:
“陈将军,没关系的,有的是机会,晓燕现在算是我在轧钢厂的左膀右臂了,工作上的努力,比敬酒更让我高兴。”
结果就是,陈晓燕在送他出国宾馆的大门的时候,狠狠捶了他几捶:
“什么破师傅,跟我爸一个德性!”
被徒弟打这种事儿还真是闻所未闻,只能是狼狈逃窜。
微醺下的脚步特别轻盈,王胜文又恢复到了年轻人的状态:
唉!身上背负这么多东西,真累!
不想背偏偏让他背,九点钟回到家里的时候,麻烦事儿就到了。
家里多了两个他最不想看到的女人,还正跟母亲在堂屋说话。
王胜文刚想偷偷溜到偏房里睡觉,就被其中一个给拽了回来:
“王胜文!你感觉今天能跑得掉吗?”
只能是装醉:
“唉呀,周琴啊,你怎么在这儿?我今天喝得有点多,头晕,我要早点睡。”
妈妈朝他招招手:
“你,过来喝点水,灵儿在厨房烧热水呢,你跑个什么劲?喝点水、洗洗脚再睡。”
王胜文叹了口气:
“唉,妈,我见了她俩就有点肝颤,这俩祖宗可都不是好女人啊。”
周琴直接把他按椅子上:
“老实交待,跟谁一起喝的酒,怎么你一人儿跑回来了。”
“我跟陈晓燕她爸陈将军喝的啊,今天没别人,就我俩喝的。
不对,这关你什么事儿?”
扭头又问母亲:
“妈,你跟灵儿今天干嘛了,又去我们家属院了?”
另一个女人给他端过来一碗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