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姐一脸大势已去的表情,劝着刘总和琪姐:“算了,都被抓了个现行,咱们还是坦白吧。”
闻言,琪姐神色有些不自然,企图把自己摘出去:“什么‘咱们’?‘咱们’什么?我可不知道,你别乱扯上我。”
紫姐哀叹大叫,像是要即将背锅似的喊冤:“琪姐,你不能不认账啊!不是你看见刘总朋友圈时,想讨好他,于是吩咐我想办法‘借’一下玉佩吗?”
“说‘借’了后,让刘总在婚礼上装装B,然后再悄悄还回去。我就是一个小助理,没你们上面的人吩咐,我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做这事啊!”
显然,这是要把主谋的锅推到琪姐身上。
琪姐立刻辩解:“别乱说啊。”
“什么叫我乱说?!”
紫姐求救似的对着陈警官诉苦:“之前因为光头的指认,陈警官,我已经和你都交代了,我拿到东西后,就喊了个剧场杂工送到琪姐手里,怎么能琪姐说没收到就没收到?她要真没收到,刘总手里的玉佩哪里来的?之前薛绵包里的玉佩,又是哪里来的?”
“那你把那个杂工找出来,当面和我对质啊,看看我收没收到。”
当时琪姐慌不择路撒谎后,还想着怎么办,结果警方调查后,说那个杂工已经不干了,也联系不上,简直是死无对证,她又放下心来。
紫姐声音更加冤屈:“你不就是仗着人家走了嘛,谁不知道咱们剧组杂工活多钱少还要受白眼,流动性大,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不愿意坦白吗?!”
刘总也像是获得了什么灵感一样,瞬间活了一样附和紫姐:“对对对,陈警官,都是琪姐自己搞事,我婚礼时,她拎个盒子来,说是‘借’的好东西,我盛情难却,婚礼后马上还了。”
“结果第二天,她才问我,说我是不是还了个假的,把两个弄混了。”
所谓还的假玉佩,就是由高露亲手,塞进薛绵包里的那枚玉佩。
所以,当时那枚玉佩被霍先生鉴定为假,琪姐才会那么讶异。
刘总还在叨叨讲着,企图让自己的问题显得更小点:“我一寻思,我确实是把两枚玉佩放在一起看过,万一真还错了,也是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