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玄疑惑地看着她:“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做好霍家绝对不接受她的准备。”
段玄更懵了,继续追问:“什么意思?今天和霍祈年谈崩了吗?喂,阿槿,你别勾起了我的好奇心就不说话,告诉我呗。”
花知槿却打定主意不再开口,继续喝着咖啡。
花未茗的下半辈子,向来只有两条路,要么自己努力成长,要么抱个可靠的大腿,努力躺平。
先前她选了第二条路,现在又觉得自己给她安排的第二条路不幸福,那就只能走第一条。
毕竟,她绝不可能让自己的妹妹成为被人任意拿捏的筹码,甚至让人企图通过拿捏花未茗,来拿捏她。
再回头继续看薛绵这边的情况,她还没想清楚进度哪里来的,就被凌疏墨的声音拉回现实。
“回来挺早,看来某人的约会不是很顺利。”
凌疏墨眉眼未移,依然坐在沙发上翻看报纸,早已换好的黑色丝质衬衣,依然扣到最上面的一颗纽扣,只有双手的袖口,被他往上挽了挽,结实有力的手臂上,青筋隐隐突起,脉络走向被薛绵看得一清二楚。
这确实是很有男性力量感的一双手臂,只是,薛绵了然的挑挑眉,刚作完案,还是作案完忘记恢复袖口?
旁边的柴火堆上,一杆独立,鱼线下是里三圈外三圈绑着的小熊,在摇曳的火光中,显得既可怜又无助。
还真的把人家小熊吊在火上烤啊!
薛绵走过去给小熊松绑,但鱼线过细手指难解,她拿起旁边的剪刀,一边“咔嚓咔嚓”剪开,一边想着——
凌疏墨不会真在天黑以后,见她没回来,就冷漠无情剪掉顶上的鱼线,让小熊被火烧吧?
“凌家主,你是很有闲,还是很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