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脸红的可怕,惹来了病人的询问:“顾大夫,你的脸...”
顾清咳嗽着:“屋子闷热导致的。”
病人挠头,这如今不似初春嘛?哪来的闷热?
想归想,手在药方递给了顾清,顾清看了眼,转身开始了抓药。
“这天啊,刚转温,注意一下身子。”顾清抓着药,嘱咐着。
跟着病人有一茬没一茬的聊着,旋即递给了他的药,看着他离开,这才几步回到了内室。
此时,南宫芷已经坐在摇椅上睡起了觉,微风带过,秀发飞舞几分,顾清轻手轻脚的端出小凳子靠近了几分,手搭在上面,轻微的晃动。
时间啊,往往是极快的,不过些许,便是晌午,顾清见南宫芷未醒,索性去忙碌起来。
饭的香气弥漫,唤醒了熟睡的南宫芷,睡眼朦胧的出了房间,看着石桌上摆放着的菜肴,脸上展露欣慰:“为了孩子,倒是几分上心。”
顾清笑着,对于此事,并未太多思绪。
南宫芷坐在石桌上,摩擦着手,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
顾清却是开口打断了她:“去洗手,再吃饭!”
南宫芷点头,妥协几分,起身来到了水桶旁,舀上一瓢水:“过来!”
顾清很是听话的蹲下了身子,伸出手洗了起来。
洗过了手,两人才围坐在石桌旁吃起饭来。
掐起一块肉,放在南宫芷碗中:“多吃些。”
南宫芷白了眼他:“你这般,倒是显的我是猪了。”
顾清打趣:“是猪就好咯,就只有我惦记你了。”
南宫芷吃着:“你小子,心眼真坏!”
顾清淡笑几分:“坏吗?你想错了吧!”
南宫芷扒拉几口饭,索性不再理会他。
一天,便这般度过。
是夜,顾清回到了屋子,南宫芷则是坐在床榻上,脚挥舞着:“你可真慢!”
顾清穿着木屐(俗称拖鞋)手中拿着小矮凳,面上带着几分怪异:“哪有丈夫给夫人洗脚的?”
南宫芷挑眉:“那以前没有,现在不就有了?怎的?不愿意啊!”
说着,将脚收了回去:“那算了,到时候我熏死你!”
顾清将凳子放下,抓着南宫芷的脚,一只手放入水盆中试试水温,觉着妥当才将她的脚放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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