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头陀却也是非追不可。
只能骂道:“强弩之末,下一杖就结果了你。”
说完便提杖追去。
王牧之的脏腑虽然被所谓的先天五气所救,但那玉坠似乎也很吝啬,只救治到王牧之堪堪可以行动便在不泛出灰气来。
他自己也很清楚,拥有《杂阿含功》的他,那头陀绝对不会放过。所以即使五脏仍旧剧痛难忍,他还是提气急速向着饮马镇外的山峦而去,那里地形复杂,或许是个机会。
在逃跑中,王牧之终于在脑海里问起了自己的身世。
“长春坠是什么?渔村又是什么?”
但那脑海里的老者自说完那两句话,就再无动静,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王牧之就是路上一问,此刻也顾不得继续追问,头陀外功惊人,但脚力似乎也不差,以王牧之现在的状态,久拖必死。
他脑海中各种念头急转,必须要反杀。
他现在唯一的有势就是他在前,那头陀必定会追来。
想到这里,他又加快了几分速度,向着山上直冲而去。
此刻已是深秋的天气,饮马镇本就缺少水源,所以山里基本也没多大的林子,王牧之找了许久才找到一小片还算能遮挡的小树丛,地上俱是发黄的落叶。
他先是忍着剧痛,不停的抽调丹田气海,在手上不断的聚积火焰飞鸟,然后将其打入地下不见,他的时间不够,但只有一次出手的机会,所以几乎是耗尽所有潜能在行动。
等着打入地底的飞鸟差不多了,他才又用气铲出一个小坑,将自己埋进去,又用手风将树叶把自己埋住。
也不过一点时间,飞奔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来了!
王牧之调整呼吸,冷汗从他的额角缓缓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