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且记好,这长春坠无论任何情况,切莫给人看到。”
王牧之狠狠的点了点头。这种秘闻,要不是老者身份非凡,恐怕他想打听自己的身世,怕又是一种万劫不复的境地。
“后来呢?”
“后来怪人放弃了,我记得很清楚,那长春坠虽然厉害,却又能坚持多久呢?那怪人被众人围攻之下,不得已,只得从长生葫里放出了天。”
“那既然已经放出了天了,那也应该没事了吧?那怪人后来去哪了?”
“哈哈”老者笑了“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呀。那长生葫既然连天都能装,还有什么是不能做到的呢?还有那长春坠,甚至于那怪人手里的一把长安剑,各势力自然打着为天报仇的口号妄图赶尽杀绝了。”
王牧之有些怅然,小地方出来的他,自然懂得人性的劣根性,即使是修炼有成的人,那也是人,他有些怅然,问道:“那......那怪人是不是死了?”
“谁知道呢?追追打打了好久,打到天昏地暗,打到山河破碎,那怪人终是体力不支,以断一臂的代价,又舍了长安剑,用老夫至今都不能理解的方式跑了。”
“没人知道他死了没死,只是走时留了一句话,这多少年过去了,怕是已经死了吧。”
王牧之又问道:“留了一句什么话?”
“今日之恨,定有渔村后人前来讨还。”
渔村......
“那渔村后来可还有人来?那怪人是何姓名?”
“不清楚啦,这事情过去没多久,老夫就遭逢大难,被困在那地下监牢中,哪里还有其他消息?倒是那人自称补天先生,也没留甚姓名。”
补天先生?
虽然老者告诉他的故事久远,似乎除了唯一联系的长春坠之外再无其他,但总算是揭开了自己身世的一角面纱,他微微叹了口气。
这种偏僻的地方显然不适合长时间修养,还是得回到饮马镇才是。
他看向头陀的尸体轻声说道:“你我本无冤仇,只怪你太贪心,但还是要给你说声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