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王牧之安静的盘膝在炕上。
但大脑已经与鲲鹏进行着交流,而一旁的东方可可从最初认定破解幻真境的方法后也似有目标的安心打坐起来。
“鲲师父,这次怕是要你每夜都要教我这《造天笔录》的内容了。”王牧之有些无奈的说道,那些头晕眼花的内容,也不知道以另一个人讲述的方式能不能学会,所以才有了这么一说。
鲲鹏似是在他脑海里沉吟了许久,这才说道:“师父我虽说看到了两本《造天笔录》,可这《造天笔录》仍旧不全,以我之阅历也只能区分这大概是第一本与第三本。”
王牧之也思考了一会儿,这才回应道:“那便从第一本开始,由浅到深的讲吧,若是实在没办法了,就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鲲鹏在王牧之的脑海里轻轻点头:“那便从今晚开始吧,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这幻真境恐怕没那么简单。”
王牧之也英雄所见略同的甚至在现实里点了点头,这才以意念回应道:“我虽也才踏入这修行界不久,但也从进入这庄园后便听师父您详细讲过这幻真境,所以这三天也一直在寻找出去的方法,但总有一种怪异的感觉。”
鲲鹏在他王牧之的脑海里抚须回应道:“老夫也觉得这幻真境似是而非,但一时也无法看透端倪,你且小心,容老夫再观察观察。”
两人这才重新开始讲述起这《造天笔录》来。
只是这造天笔录晦涩难懂,从第一句“太易化太初”便是王牧之所难以理解的。
所谓的太易便是无限虚无,而太初更是无形质、先天一炁。王牧之所修行的金丹大道从来未有如此概念,自然又得重头学习起来。
至于说,他去造天?以他的能力,只能说是天方夜谭了,他连无限虚无都无法造出,更何况要衍生造化这种能力,那就简直如造物主般的行为,以他的现在的能力,自是没有办法的。
他学习这《造天笔录》,也不过就是理论层面的东西,也好用以破解这幻真境,不管东方可可猜的对不对,但总归是一个方法,不试试又怎么知道?
一夜无话。
第二日王牧之又带领着战战兢兢的众人去到东院洒扫,毕竟今日留谁端水沏茶又是一个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