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虽然幼稚,聪明还是聪明的。”
“你怎么看得出来,他很聪明?”
“只要放假出去玩,他带我去的地方,不是图书馆就是学校。在图书馆,他看他的,我看我的。在学校他会让我在实验室里坐着等他呀,我就看一看呀,看他怎么弄啊。他还用显微镜给我看看他培养的细胞。他们做的细胞啊,那些乱七八糟的都是推销给医生的,渐渐的医生也是非常信任他,他就攒了他的人脉,他的圈子。”
阿莲停顿了一下,给方自归的背部重新抹上一些精油,“他也去复旦啊什么的一些地方讲课,遇到一些很牛很厉害的医生。后来,有个老板觉得他不错,想和他合作一起开公司。他人比较胆小,不太愿意去。那个时候我还劝他,我说,你跟他做你没有任何损失,人家出钱,你出技术,即使不成功,你学到的是经验,你一定能得到一些东西。没什么呀,去干嘛。我就鼓励他去。期间他也老是跟我抱怨,苦啊怎样怎样的,我也会给他疏导啊什么的,慢慢的那个公司有起色了,后来收入也多了嘛,生活也慢慢慢慢变好了。可是也就好了几个月,就是上个月,我跟他崩了。”
“听上去,你们在一起很久了,怎么就崩了呢?”
“今年我二十三了,我这个年龄不结婚,在我们农村都算老姑娘的。我前男友经济上好些后,我就提出来结婚,他也答应了,都和我父母约好了回陕西正式提亲。可是就要回陕西前,他突然说他还没准备好,说事业刚有起色,再奋斗几年再结婚。我对他太失望了,就主动提出了分手。”
“是不是他事业有起色以后,开始嫌弃你了?”
“我不知道。我以前还问他,我说,朋友问我了,说我跟你学历差异这么大,会不会有隔阂啊?他说,怎么可能?我回家又不跟你讨论学术,我只跟你聊聊生活上的事情。他嫌弃我?我还嫌弃他呢。他长得很丑的,我们俩很好的时候,我不嫌他丑,但是我的亲戚、朋友都嫌弃他,老在我面前说他多丑多丑,说我怎么下得去嘴?就类似这种话。”
“我怎么听下来,觉得是你前男友忘恩负义呢?”
“我们俩好的时候,我考虑很长远的,我都考虑到了孩子的户口。他没有上海户口的,他研究生毕业后回了老家,在老家晃了一年多找不到合适工作,又回上海的。我就想啊,孩子将来上学要户口啊,我们都商量出了一个方案,就是他去读博,博士毕业户口问题就容易解决了。我们连博士生导师都已经联系好了。”
“诶?去年吧,上海建设什么社会主义人才高地,只要本科生就可以落户。你前男友是研究生,怎么会搞不定上海户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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