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宇道：“我也是军迷啊。丁博士，你现在做哪方面工作？”

丁丁道：“军机航空电子。”

钟宇道：“我以前是搞火箭的。”

纳德问：“丁博士，歼20的航电是不是你们做的？”

然后，大家热烈讨论已成功试飞的中国首款隐形战斗机歼20，聊得精神都很振奋。等歼20聊得差不多了，大家又开始聊一个澳大利亚前国防部官员最近写的一篇在网上引起热议的文章。

这样聊下去，这一桌的硝烟味和火药味就太浓了，把桌上蒜蓉澳龙的味道都冲淡了一些，好像不太符合生日宴会的氛围。经过多轮磋商，方自归终于力挽狂澜，把话题引到了商业领域。

聊起商业，这些爱国的中年人就聊到了最近的网红公司华为。这一年的华为，超过了最大竞争对手爱立信，首次成为全球第一大通信设备供应商，国内舆论一片赞美。丁丁的好几个研究生同学就在华为，所以对华为的了解也不亚于对歼20的了解，当大家讨论到，为什么当年的一个个国际巨头无法阻止被华为超越这个问题，丁丁说：“爱立信就是仔细研究了华为的文化和管理，也学不来华为，也挡不住华为。”

名字听起来对所有公司都不太吉利的克司问：“为啥？”

丁丁道：“因为爱立信不可能把绝大部分员工都换成中国人。”

游梓晖看着舞台上复行生产部员工正表演的一个边舞边唱的节目，对方自归说：“我女儿最近参加了一个国际演讲比赛，用英语演讲，结果冠军被一个上海小姑娘拿去了。”游梓晖微微摇摇头，“我女儿美国长大的，讲英语还讲不过一个上海人。”

“哦。”方自归应一声，不明白游梓晖的话题转换幅度为什么这么大。

“你们很优秀。”游梓晖说，“可笑的是，很多台湾人对大陆人还有一种莫名的优越感。他们以为大陆还是过去那个落后的大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