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麾下,有号称虎狼的西凉军和并州军,以及何进遗留的雒阳南北以及禁军。
其中,西凉兵常年在边塞与羌胡作战,且骑兵数量极多。
反观荆州军的五千人中,只有两百是骑兵,二十五分之一的比例……其余的都是步卒,远远不能和西凉军相较。
兵卒的质量已经是难以逾越的鸿沟,将领绝对马虎不得。
非得有黄忠和文聘这样悍将坐镇不可。
如此,那就只能把黄叙留下了。
其实在刘琦看来,将年轻的黄叙独自一人留下执掌襄阳防务,对其来说也是一个锻炼。
其实,这次上雒之行,对所有人来说,都犹如一次大考,包括刘琦本人。
……
整个襄阳都在整兵布武,征调民夫打包粮秣,颇有些全民皆兵之势。
而伊籍也终于在这个时候从蜀中赶了回来。
他一路风尘仆仆,舟车劳顿。
但伊籍不曾停歇半分,抵达襄阳后,便立刻去见刘表。
“使君,刘益州答应从川中出五千川军,与使君的兵马会和,共同北上,联盟护君!”
听到了这个消息,刘表和刘琦都是长长的舒了口气。
大事定矣!
刘琦露出笑容,夸赞伊籍:“多亏了先生从中斡旋,才有今日之局面!此番上雒若有大成,先生当居首功!”
伊籍赶忙施礼:“若非公子指点,伊籍也不可能这般轻易的劝动刘益州。”
刘表闻言很好奇:“伯瑜,汝指点机伯什么了?”
刘琦自然是不方便跟刘表说,他让伊籍去走刘焉姘头的后门……
“孩儿闲暇之时,曾与先生交流了些秦仪之术,并不曾帮上先生什么忙,先生适才所言,不过是捧高孩儿……真是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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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籍呵呵一笑,心中自晓得刘琦之意,便将这茬一带而过。
“使君,您猜刘焉此番派何人统兵?”
“何人?”
伊籍忙道:“刘焉命益州从事贾龙督军,其三子刘瑁为蜀郡都尉为主帅,率五千兵马从江关出川,与使君之军会于秭归县。”
刘表闻言一惊,道:“益州从事贾龙督军?”
“正是,听闻此人用兵颇为强横,昔日在益州大破马相十万贼众的,便是此人,此人出川,诚可谓是吾军一大臂助!”
“这倒是有点意思……呵呵,这个刘君郎,心中又打的什么算筹?贾龙?居然是贾龙。”
刘琦也是皱起了眉头。
若是没有记错,这贾龙一开始应该是迎接刘焉入蜀的蜀中代表,后来却被刘焉压制过甚,以至反叛,最后被杀。
如果时间估算不错的话,他现在跟刘焉的关系应该是有些水火不容吧?
伊籍见刘表不但不喜,反倒是颇为质疑,随请示道:“使君,这领兵之人,莫非是有什么不妥?
刘表缓缓言道:“刘焉昔日入川,老夫在朝,颇知刘君郎在川中所行的制衡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