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适才刚鼓起来的气势,此刻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不过刘琦探讨的这件事,偏偏又让满朝公卿无法指责他。
毕竟,找出谋害天子的事实真相,在这个节骨眼远比公卿们想与刘琦谈的这件事重要!
吕布在此单膝跪地:“陛下,臣确实冤枉啊!”
“别叫我陛下。”
“额……将军,布属实冤枉,吕布那夜奉命回京对抗曹贼,根本就不曾劫持陛下,这是那些黑心的宦官在污蔑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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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
越骑校尉王子服迈步出班,指着吕布吼道:“花言巧语的无耻之徒,陛下分明就是被你从宫中劫持而去,何来污蔑一说?简直可笑!你看你那谄媚的无耻样子,莫不是还想拜前将军为义父,以求活命?”
吕布闻言勃然大怒。
若非事前与刘琦有所商议,管他是不是在朝堂之上或是刘协的灵位之前,吕布都非得一掌拍死王子服不可。
刘琦皱起了眉头,不满地看向王子服。
“有事说事,不要人身攻击。”
王子服冲刘琦抱拳道:“敢问君侯,就算是曹操来攻雒阳,但陛下在宫中待的好好的,为何却随吕布一同到了殿外?这当中岂无缘由?必是吕布所为!”
吕布怒道:“本将抵达宫门之时,陛下已经全身披甲,率领一众宦官冲出皇宫,布是为了保护陛下方才紧随的,陛下自己出宫与我有什么关系!”
吴硕冷笑道:“你既然是回城救驾,那为何不在外城与曹军相抗,偏偏要跑回皇城宫殿,难道曹操是从皇城发起攻击的嘛?”
吕布毫不示弱:“你这厮真是蠢笨如猪,本将杀回雒阳是为了护驾,那自然就要先确定陛下的安全与否!再说了,当时雒阳宫殿已经起火,难道你见宫殿起火,不先去救驾,反倒是去战曹操?”
吴硕哼了哼。
吕布又道:“陛下的尸身你们也看到了,陛下全身披甲,腰挂天子剑,梳洗装扮犹如上战场一样,难道我去劫持陛下,还要陛下先全副武装的做个打扮,梳洗完毕后再行劫持吗?”
这话说完,吴硕顿时语塞了。
王子服的脸色忽红忽白,脸色阴晴不定。
这吕布,何时变的这般牙尖嘴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