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前辈出手相救。”不消片刻，余牧之的身体便恢复完全，连带他先前受伤所留的暗疾也在波旬的灵力下尽数痊愈。可以说，如果他现在再和青玄打一架，可就用不着像之前那样费劲了。

“无妨，无妨，我救你一命，你回答我三个问题可好。”波旬摆了摆手，随意地开口说道。

“前辈请讲。”余牧之恭敬地回道。

“你现在活着吗？”

“是。”

“你现在死了吗？”

“是。”余牧之稍微犹豫了一下，随后回道。

波旬听罢，眼神之中的赞赏之意更加旺盛，他满意地点了点头，开始认真地打量着面签的这个白袍道人。

“最后一个问题，这门功法的名字叫什么？”此言一出，大殿正上方的天空上，乌云开始迅速集结，与此同时，恐怖的劫雷开始孕育。

波旬缓缓抬起头来看了看天空之中的异象，不禁皱了皱眉，神色罕见地有一丝愠怒。他缓缓抬起手朝着天空之中的雷云一抓，只听见噗的一声，正在集结之中的雷云被他径直捏碎。

“这点小把戏，也配在本尊面前卖弄？”他冷哼一声，随后甩了甩衣袖。反观天空之中的那些劫云，在下一刻便烟消云散，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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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气化三清。”余牧之思索了片刻，最终缓缓从口中吐出这五个字。此言一出，整个天地之间响起一道震耳欲聋的惊雷，随后一股诡异的气息出现在这方天地。这道气息如此陌生，如此玄妙，似乎先前在天地之间从未存在过一般。

“好，好，好！”波旬看着面前的这个白袍道人，接连说了三个好字。此番来到人界一趟，他见到了很多有意思的事情，方才余牧之所说的这门功法，即使是他也不得不发出一声赞叹。

《道德经》有言：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余牧之给这门功法取名“一气化三清”，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简直谙合天道。而仅仅是这门功法的名字，竟直接在这天地之间凝聚了一道法则，这道法则不属于天道，不属于其他存在，只属于他余牧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