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自诩在这方现世中都是独立不群的佼佼者,即便生逢乱世,自保也绝对是绰绰有余,又何须低三下四去另寻谋生出路?
“陈寒月,我等此来可不是听你讲故事的,也不需要你对我等的各自未来作以规划,接下来你不妨还是直奔主题,说一说那血魔宫遗址的具体所在,我想大家对此才是更感兴趣的。”
金石气指颐使的冷笑道,那一头火红色披肩长发无风自动,显然已经隐忍到了极致,不想再任凭眼前这个疯女人不经大脑的满口胡邹下去。
毕竟,他曾向自己爷爷很笃定的传递出信息,断定这个疯女人的利用价值诚然不菲,若是到头来压根就没见到半点利益,所获全都是些不切实际而又不中听的痴言妄语,如此可就是自己交友不慎、识人不慧了。
而他的这一顾虑,又何尝不是当前夏木靑和二郎山堵在心里面的南墙。
是以,后者二人也都无不以一种划清界限却又饱含期盼的眼神望向陈寒月,静待这个疯女人会在接下来给出怎样作答。
似是对这三个臭男人藏着掖着的为难心境洞若观火,陈寒月轻挑了挑好看的眉毛,不疾不徐地开口道:“好啊,既然各位都对血魔宫遗址的所在很感兴趣,那么小女子自当愿意带领大家一同前往,只不过在此之前,小女子尚有个算不上条件的条件,只要在场双方点头应允,咱们立马就动身如何?”
“是什么条件?不妨说来听听!”夏木靑略显难看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些。
在他想来,就是此女狮子大张口提出的条件也未尝不能先答应下来,因为待到此事一了,男人与女人之间的约定总归是可以有商有量的变上一变的。
而他的这一想法,也正合了金石跟二郎山的心意。
古语有云:小人无节,弃本逐末,喜思其与,怒思其夺。
说的,该就是这类品行不端的渣男败类吧?!